段子臻跟人打着牌,得意洋洋,一點都不像是而立的男人,也沒有了剛才在樓下送冷琛的時候的惆怅。
董眠看着他這樣,莫名的,也安心了。
簡芷顔看到了,歎了口氣,也用遊戲來轉移董眠的注意力。
董眠一聽要賭錢的,就不想玩了。
“我們賭的又不多,還是說,黎越铠平常給你的家用太少,你不夠錢花?”簡芷顔費解的問。
“不是,我越铠沒有給我家用。”董眠似乎想到了什麼,呆呆的說:“我好像沒帶錢來,都是越铠帶的,他似乎也把錢包帶走了。”
“……好吧,”簡芷顔輕咳了下,“你其實不用花錢啊,吃住行我們費用都全包了,如果你輸了,叫越铠下次還給我們就是了。”
“就是。”
“還是算了,我還是看書吧。”
董眠對這些遊戲,其實還是不是很感興趣。
“那好吧。”
董眠随手拿起了一本書,就看了起來,模樣還非常的全神貫注。
段子臻看了眼,安心了些。
簡芷顔撞了撞他的手肘,“沒想到你還挺貼心的嘛。”
其實,冷琛每一次離開,段子臻哪裡會好受?打牌什麼的,更是沒有興緻了。
隻是,他為了緩解董眠的不安,沒表現出來而已。
“我什麼時候不貼心了?”段子臻哼了一聲,“慎之,來把你老婆領回去,總是往我身邊湊,我會誤會她對我有意思的。”
簡芷顔直接翻了個白眼。
董眠此行,交到了好幾個朋友。
還挺開心的。
在回國的時候,董眠還是和他們一塊回去的。
回國之後,董眠就恢複了一個人的狀體。
她都回國一個星期了,黎越铠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現在,已經是四月初,距離他們的婚期,還有不到一個月。
可他們還有很多事還沒準備,比如婚禮細節,婚慶場地,還有宴請的親戚,她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過了幾天,倪舒找上了董眠,“小铠還沒回來?”
“嗯。”
“哎,你……”
她現在對董眠最大的埋怨,就是她不知道要勸一下自己的兒子,讓他别再回去基地了。
不知為什麼,近來幾天,她的心總是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