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胥又問。
“彙,”沈慕檐的語氣很冷,也異常堅定,“一分不少的給她,隻要她開口,在合理的範圍之内,都給。”
“好。”
嚴胥不多問,挂了電話。
對于薄涼忽然一個人出去跟朋友吃飯,沈慕檐還是不是很放心,正要打個電話出去,他的手機也有電話打了進來。
正好是薄涼的電話。
他随即接起,“涼涼?”
那邊,薄涼問:“我朋友有事說來不了,你吃飯了嗎?你要不要出來一塊吃飯?”
“好。”
沒多久,沈慕檐就駕車到了目的地,薄涼早就在那邊等着了,菜也已經上了,不過薄涼還沒動筷。
見到他,朝他招了招手,沈慕檐坐下,“你朋友怎麼忽然沒來?”
“他說他有急事,來不了,具體是什麼事我就沒追問。”她覺得有些驚奇,“現在都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出門去吃飯了呢。”
“還沒,有些事要忙。”
“你所謂的忙,就是在黑闆上寫寫畫畫?”
“嗯,”他一頓,自若的給她夾菜,給她把清蒸魚的刺給挑掉,把魚腩都夾到了她的碗裡,“對了,你們過年的時候的同學聚會,是哪一屆的同學?”
薄涼喜歡吃魚腩,他卻好像不喜歡,也就歡歡喜喜的吃了,聞言舉得有些其他,“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沒有,就是最近聽漸策說起過你們聚會的事。”
“漸策?”薄涼擡眸,“你們和好啦?早知道叫上漸策一塊來了,我們仨都好久沒有好好的一起吃過飯了。”
“嗯。”沈慕檐不動聲色的把話題轉移了回去:“看來你和高三的同學感情不錯?”
“也還好吧,都差不多。”
“有沒有感情有隔閡的同學?”
當年下藥的人,雖然還沒完全有結果,但他已經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甯語做的。
可甯語也不是他們班的同學,她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能到薄涼身邊給她下藥。
所以,她肯定還有幫兇。
而這個幫兇就在薄涼的同班同學裡面。
既然對方會和甯語合作,說明對方和薄涼關系并不好,不然,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就是再怎麼樣,也不至于這麼對薄涼。
“沒有吧,我們——”
話還沒說完,薄涼就頓住了,“之前還真有。”
“之前?男是女的?”
“女的。”
“這麼說,你們現在關系有所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