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又呆了下,細細琢磨覃竟叙的話,恍然大悟的笑了,“謝謝。”
原來他指的是她和沈慕檐結婚不久後,沈慕檐帶她回去沈家,稿子大家他們已經結婚的那天。
難怪當初她覺得多了很多份禮。
“應該的。”覃竟叙笑了笑,“下次有空一定不會失約。還有些事要忙,先走了。”
薄涼忙點頭,露出對一個自己很尊敬的長輩該有的态度,“好,你們慢走。”
覃竟叙和傅瑾城完全沒有給梁律師他們開口的意思,隻是點頭示意一下,就走了。
其他人聽得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薄涼竟然還認識覃竟叙和傅瑾城,而且還是傅瑾城他們主動給薄涼打的招呼。
這薄涼……
果然了不得!
“涼涼,原來你還認識竟盛的人啊?”嚴莉靜酸溜溜的說。
陳燕也問:“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剛認識。”
“那他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梁律師是相信薄涼的話的,因為他記得,當初在黎家宴會上,也是覃竟叙先跟薄涼開的口,薄涼卻根本不認識他們。
“就是啊,還有禮物什麼的?難道他們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這話聽着暧昧,像是調侃,但過于尖銳了,薄涼也冷淡了些,“别胡說。”
他們既然是簡芷顔和沈慎之的朋友,就是沈慕檐的長輩了,他們看着雖然年輕,但估計也有四十歲左右了,怎麼看都是結婚,有家室的人,可不能亂說。
“那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嘛。”
薄涼這反應落他們眼裡就是心虛,不然為什麼不可以大大方方說出來?
“隻是一些我的一些私事而已。”
她的私事,她又權利不說。
薄涼一句話簡單帶過,吊住了嚴莉靜他們的胃口,在她們看來,薄涼這是炫耀,她們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梁律師一直不多問,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眸一閃,說:“既然是私事,我們确實不該多問,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整理一下資料吧,下次開庭還得用。”
回到了事務所,陳燕小聲的問梁律師,“梁律師,您覺得薄涼和竟盛兩位大人物究竟是什麼關系?”
那兩位大人物都已經結婚了,也不是喜歡招花惹草的男人,相反,相傳還顧家的好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像是會跟薄涼有什麼不正當關系的人。
但這種事也不絕對,畢竟薄涼确實夠漂亮,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偶爾偷個腥也正常。
但如果兩人都跟薄涼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他們彼此還都清楚……
他們口味應該沒這麼重吧?
“什麼關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敢肯定,他們确實不熟。”
既然不熟,如果薄涼有事,他們也不可能出面幫他們,就算這件事牽扯到了他們竟盛也一樣!
思及此,他笑了,“找個機會,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