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算是一個挺有責任心的人,他就不相信她會眼睜睜的看着裴家倒下,如果裴家這邊她無動于衷,那這筆巨額違約金,她能負擔得起?“
“我無故離職是有原因的,是你——”
梁律師知道她想說什麼,他嗤笑,“你有證據嗎?”
他料定了薄涼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逼迫她做任何事!
薄涼臉色一冷,“你——”
“話我就帶到這裡了,明天希望你能如約回來上班了,薄助理。”
梁律師那邊挂了電話,薄涼臉色厭惡,“知人口臉不知心,那姓梁的,簡直卑鄙無恥!”
“後天長輩們聚會,覃叔叔也會來,到時候,到時候,我們跟他詳談一下這件事。”
“覃叔叔,覃竟叙?”
“嗯。”沈慕檐再度拿起油性筆,一邊翻書一邊說:“回去掃墓前,我就跟他說了,他說你的事,他能空出檔期來。”
她的事,他料到梁律師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自然得做好萬全準備。
“他親自幫我處理?”覃竟叙這種級别的律師,代理費高得吓人,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能請得到她。
她這點事,也值得覃竟叙親自出面?
“嗯。”
薄涼呆了片刻,笑眯眯的爬到他的背脊上來,抱着他的脖頸,“看來我面子挺大。”
“還有,你不是想繼續做律師這個行業嗎?我也跟覃叔叔帶你,你最近準備一下。”
“啊?”沒想到他不動聲色的幫她安排了這麼多事情,她吞了吞唾液,有些緊張,“你……你是說真的啊?”
“嗯。”
“可是,我還沒有辭職……”
“我知道,隻是讓你準備一下。”
“哦。”薄涼蹭着他的耳畔,笑了下,一雙小手從他的脖頸漸漸往下滑動。
沈慕檐呼吸一亂,抓住她亂動的小手,神色忍隐,“涼涼,别鬧。”
他今晚還有的忙,再說,近段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做,他如亂來,她又喊累了。
薄涼隻是一時高興,她是不敢真的把火點燃,笑着在他耳邊輕了一口,算是感謝,就跑去衣櫃找衣服洗澡去了。
沈慕檐失笑,見她心情頗好的進去了浴室,他才重新拿起了筆。
***
第二天。
薄涼沒有回去上班。
梁律師左等右等,沒見到薄涼,眯起了眼眸,随即,忐忑的給唐英打電話,“唐總,那姓薄的丫頭,還是不肯回來上班。”
唐英哼了一聲,“那就做絕了,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敢不照我們所說的去做!”
唐英挂了電話,正煩着,又有人給他來了電話,他語氣不善,“又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