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律師,你怎麼回事?怎麼薄涼從你公司離職這麼大的事都沒跟我說一聲?”
梁律師一頓,“你還不知道?”
“你沒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這麼說,你也還不知道薄涼嫁的那個男人,就是沈慎之的兒子這件事了?”
費遠明臉色變了,“你說什麼?”
“你還真的還不知道?我以為唐總已經跟你們聯系過了。”
“這……怎麼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但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我不相信。”
梁律師的心情跌入谷底,已經沒心情跟他說太多了,“對于薄涼的事,我自己都自身難保,恐怕幫不了費先生什麼忙了,如果費先生沒什麼事的話,先挂了吧。”
“這麼說,我和唐英的公司,都是沈家的手筆?”
“對。”
費遠明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無聲的挂了電話。
難怪。
他就說,如果是常人,怎麼可能對他費家的公司,費家的财産一點興趣都沒有?
原來,人家是沈白集團的繼承人,和沈白集團相比,他公司那點錢,人家怎麼可能會放在眼裡。
又或者是……
就算是要,人家也會增加伸手拿,而不是等他給!
“爸,發生什麼事了?”費一貞心裡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忙問。
“薄涼嫁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什麼窮小子,他是沈白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怎麼可能?!”
費一貞不敢相信,“爸爸,你聽誰說的?這消息肯定不靠譜,肯定不是真的!”
馮清琯渾身一震,站不穩的往後跌去,費一貞忙扶着她,“媽——”
馮清琯靠在費一貞身上,像是被抽掉了一身的力氣,她臉色刷白,“我當初就想過,那個年輕男人的容貌和氣度,不像是一般人,可……可怎麼也沒想到——”
“爸爸,這不可能是真的,肯定是梁律師騙了我們,我這就去找他問清楚!”
“回來!”
費遠明臉色陰沉,忽然轉身離開,費一貞急問:“爸,你要去哪?”
費遠明沒回答,費一貞看向自己的母親,“媽,你怎麼了?有沒有好一點?”
馮清琯找了個地方坐下,用力的捏着水杯,眼神迷惘。
費一貞也不是白癡,她隻是不敢相信,不願意相信而已,“這麼說,我們家和唐家的是,都……都是薄涼那個賤人弄的?”
也是他們太過輕敵了,竟然真的就以為薄涼和沈慕檐回去那邊這麼久,僅僅隻是為了掃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