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們一個個的,防賊一樣防着我,那我也不愛在這裡遭人嫌,我先走了,你們随意。”
她身後的甯父甯母見到沈慕檐,還是有些拘謹的,尴尬的點了點頭,跟上了甯語的步伐,轉身離開了。
藍袂皺眉,“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為了自己的利益,曾多次傷害過涼涼。”
藍袂不像是個什麼都知情的人,沈慕檐用一句話,簡單的概括了甯語的所作所為,當時給藍袂提個醒,避免日後藍袂再度對甯語動情,反過來和甯語再一次傷害薄涼。
“怎麼回事?”藍袂一直以為,甯語隻是喜歡沈慕檐而已。
至于其他的,他知道的不多。
“說來話長。”沈慕檐不欲多說:“你飛機快要起飛了。”
“好,我先走了。”
沈慕檐還記挂着甯語那邊,再度看了眼薄涼,心情有些複雜,“先這樣了,我先走了。”
薄涼點頭,“再見。”
藍袂走了。
薄涼和沈慕檐還在原地。
“你說甯語的話可信度高嗎?”離開的時候,薄涼忍不住問。
“不高。”
“這麼确定?”薄涼還是很驚訝。
“她轉變得太快了。”看起來,就有點假了。
不過,他相信甯語也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也可能是她故意表現得這麼假的,這樣,反而會容易讓他相信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她還能幹什麼?”
“不知道。”沈慕檐拉着她的手,“我會一直派人看着她,不會有事的。”
“嗯。”
甯語走了,藍袂走了,費家,唐家,甯家的事情都解決了。
薄涼和沈慕檐終于過上了安穩一些的日子,開始着手準備婚禮了。
這個婚禮,薄涼和沈慕檐本來是想一切從簡的。
但是架不住簡芷顔開心,畢竟是直接的兒子的婚禮,簡芷顔做媽媽的,開心也是正常。
關系好的,她都請來了,婚禮當天,婚禮大廳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到了晚上,開席之後,薄涼被沈慕檐帶着,給賓客們敬酒。當然,她是孕婦,自然是不能喝酒的,隻能以水代酒。
但她喝太多了,喝到後面撐不下去了,沈慕檐心疼體溫,讓她喝一小口,意思意思一下就好。
但薄涼心裡高興,能喝的,她都全喝光。
喝到了途中,她感覺腹部有些不舒服,頓了腳步,沈慕檐立刻注意到,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喝太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