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聽他這麼說,薄涼心情終于好了一些,“我們的婚禮,本就快接近尾聲了的,就當時我們提前離開了。”
沈慕檐蹭着她的脖頸,沒說話。
薄涼其實還是擔心的,他一不說話,她心裡就慌,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沈慕檐也沒有安慰她,他知道她心裡難受,他也是。
她哭出來,心情多少回好一些,總比壓抑在心裡要好。
沈慕檐抱着薄涼回了家。
今天雖然是兩人的大喜日子,但是他們一早就起來了,累得很,薄涼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更累了。
但不管薄涼多累,她都睡不着,沈慕檐也都隻是陪着她,直到薄涼撐不住了,到了深夜,終于睡了過去。
沈慕檐才起身,到房間外面打了個電話,“爸,情況怎麼樣了?”
“對方做得很隐秘,排查過後,還是沒能确定是誰動的手。”
“我知道了。”
“會沒事的。”片刻之後,沈慎之男的的也安慰了一句。
沈慕檐點頭,“嗯。”
“對于這件事,你心裡有人選嗎?”
“有。”
“誰?”
“甯語。她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現場,是吧?”
“對。”沈慎之一頓,問了一句:“能肯定是她嗎?”
“能。”
“你想怎麼做?”
沈慕檐眼神一冷,身上被寒冰覆蓋,“絕不放過她!”
“心裡有想法了?”
“嗯。”
“那就好,需要幫忙的時候,聯系我。”
沈慎之能說的,也隻有這個了。
“我知道了。”
和沈慎之挂了電話,沈慕檐也沒回去房間裡,而是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根煙來,剛點燃,想到吸引對孩子不好,立刻用手指掐滅了,他在外面站了很久,一直都沒注意到薄涼在房間裡面偷偷的看着他。
***
“什麼?沒流掉?”
H市裡,甯語壓低聲音,和一個年輕人正聊着天。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