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裴櫻深吸一口氣,開始為姜唯舟更衣。
就算姜唯舟不需要她服侍,她也不得不這麼做,她是淮南王妃,為王爺更衣可是分内之事。
姜唯舟倒也不說話,就這麼不動聲色的讓她幫自己穿衣。
裴櫻一邊給夫君穿着衣裳,一邊卻是有些走神地望着床榻。
床榻上并無血迹,待會端貴妃定會讓人來查看。
待會可要如何是好?
裴櫻想着,要不等會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出一些鮮血來,滴在床單上,勉強也能裝裝樣子。
姜唯舟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不等裴櫻出手,便抽出輪椅邊的一柄匕首,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指尖。
鮮血頓時流到了床榻之上,染出一抹殷紅來。
裴櫻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檢查姜唯舟的傷勢,“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裴櫻緊張地查看着姜唯舟身上的傷勢,喃喃自語。
下一秒,她才發現。
她對姜唯舟的關心,似乎有些過頭了。
也許,她到現在還記得
在她慘死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為她收屍,因此,對于姜唯舟,她總會不自覺地多一份親近與信賴。
姜唯舟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裴櫻轉身打開了她陪嫁來到王府的珠寶盒。
裴父是鎮遠将軍,裴家上陣殺敵就免不了會受些傷病。
裴櫻隻是個女子,不能代替父兄上戰場,隻能潛心鑽研醫術,為父兄治傷。
她這些年研制出了不小效果拔群的藥物,隻可惜名頭全讓裴薰兒搶去了。
外人都不知道,其實裴家軍的神藥乃是她裴櫻煉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