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已經沒法兒開口說别的話了,喉嚨裡像是被什麼粘住,多說兩個字都能叫人聽出不對勁來。
良久,一雙柔軟的手為他寬衣,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爺這是何意?”
裴櫻盯着那雙攥着自已的手,骨節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卻顯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爺不是也塗過了嗎?既然要治,便一起治了吧。”
姜唯舟深呼吸一口氣問道:“王妃不喜歡那些疤?”
問完,姜唯舟覺得自已有病,膽兒小的女人們,有哪個喜歡猙獰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聽王妃的。”
“王爺,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裴櫻覺得姜唯舟怪怪的,性格有些擰巴。
具體為什麼,她說不上來。
“别亂想。”
“是。”
她為他寬衣,但,怎麼也不可能松開一雙手攥着的被褥。
一開始,裴櫻還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漸漸的,腦子裡忽然閃過那日伺候姜唯舟沐浴時,跌入桶裡,她握着的東西……
難道是那物件有反應?
她對洞房時,男女要行周公之禮的事情,腦袋裡并沒有準确的概念。
隻知道男女要睡覺。
會脫光衣服,女子會落後,從此成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禮具體怎麼做,她是不知道的。
“臉紅什麼?”姜唯舟看她動作緩慢,衣服退了半天,還未脫下就問。
誰知道,女人紅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