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善待了自已,但她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戰他的底線。
“妾身……”
她幹脆伸手,試探得探入了男人的被窩裡,柔荑輕輕得搭在男人的腰腹上。
“王妃,這是為何?”
姜唯舟整個心髒都狂跳不止,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就像是喝了醉人的酒,醇而迷。
某些本就沒熄火的特征越發的張狂,直接将厚厚的被褥都頂起一個小山丘。
“王爺,妾身出嫁時,母親并未準備壓箱底的東西,王爺莫要嫌棄妾身愚笨。”她聲音嬌媚,怯怯的,聽得姜唯舟心跳都漏了兩拍。
他比裴櫻大了整整六歲,此前早有曉事宮女前來教引過。
雖然他還從未有過女人,可是曉事宮女留下的那些春宮圖,他還是看過的。
而她口中的壓箱底東西,應該就是說那春宮圖。
姜唯舟清了清嗓子,“王妃莫要擔心,既在本王府中,本王不會叫你委屈的。”
裴櫻一愣,“妾身不委屈,妾身是愧疚不知該如何伺候王爺。”
轟……
她說什麼?
姜唯舟的腦海裡炸開了一道白色的煙花,一片迷茫,良久回神,“王妃,王妃不必内疚,此事,不急。”
不急?
怎麼不急?
他都自我解決一次了!
從前,他就算看過那些春宮圖,可從未自行解決過。
那天,他提議圓房,可最後……
再想着今日,她說不希望姜烈和裴薰兒成親,難道她想犧牲身體,來讓他阻止兩人成親?
想到這個可能,他覺得周身像是被墜入了冰窖。
然而,女人的柔荑卻在剝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