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舟擰着眉頭問道:“你把裴薰兒送去破廟,就沒做點别的?”
别的?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屬下沒有。”羽七直言道。
姜唯舟道:“王妃與本王同心,此後,對裴家,平西王府的人不必仁慈。”
羽七在這個時候算是聽明白了。
王爺這是讓他以後不必顧忌王妃的身份,給那些人留餘地。
羽七抱拳,“是,屬下謹記。”
想着櫻兒在睡夢中都被人欺負,姜唯舟心頭不爽,直接讓羽七附耳過來。
羽七一愣,随即附耳過去,隻聽姜唯舟在他耳邊款款吩咐。
“是,屬下這就去。”
待羽七一走,姜唯舟卻坐在案前,嘴唇挂着淡淡的笑意,長久不消。
簡順在一旁看着,也跟着心情很好,“王爺,這已太晚了,您是在書房安置?”
姜唯舟道:“不,本王要與王妃同睡。”
哎喲。
這王爺是千年鐵樹開花了,對現在的王妃實在是疼愛得緊。
這下,王府的主母應該是穩了。
“是。”簡順應聲,就去推姜唯舟,又往主屋那邊去。
剛一出書房,就碰到疏影趕來,“王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姜唯舟揚手,“無事。”
疏影:“……”這都直接将羽七、羽十一給安排出去了,怎麼會沒事呢?
簡順将姜唯舟送回主屋之後。
剛關門,就看到主院裡,疏影站在那裡等他。
他聳聳肩,将衣領拉得高一些走過去,“疏影大人還有事?”
疏影道:“無事,就是想問一問,”他确定周圍沒有端貴妃的人之後,小聲問簡順,“兩位主子到底叫過水了嗎?”
簡順:“……”
“你如今怎麼這麼嘴碎?不怕王爺撕你的嘴?”作為貼身内侍,在王妃入府那天。
雖然有落紅的貞潔帕。
但第二天伺候王爺,看到他手上的傷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