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姜衡辱罵一聲走了。
裴護國又氣又恨,跟下人揮揮手,隻好讓人将裴薰兒給平遙王送去。
整個鎮遠将軍府中,都是裴薰兒殺豬般的聲音,直至最後平遙王的馬車從将軍府門口消失。
“作孽,作孽!”裴護國猩紅了眼,“她怎麼作出這等事情,是真的?”
“翠珠經不住嚴打已經招了!”
“哎呀,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氣了一會兒才說,“哪有五千兩的黃金?黃金啊!”
裴向炎道:“不然如何?要是不打出血,那姜衡根本不可能松口,少了,人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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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裴櫻和姜唯舟回到王府,入夜時分準備入睡前,羽七又來彙報了。
裴櫻聽後,不免覺得好笑。
“你說平遙王怒氣沖沖的到了裴家,然後滿意的走了?”
“對。”
裴櫻問姜唯舟,“這是為何?”
姜唯舟猜道:“怒氣沖沖的來,許是因為裴薰兒不潔,滿意的走,過幾日興許會有答案。”
“過幾日?”
“嗯,或許明日就能看到端倪。”
第二日,羽七又帶來了最新的消息,“裴家人着手變賣手中的商鋪,私宅,連大理寺卿裴向炎那處宅子也要處理了。”
裴櫻張了張嘴,“他們給姜衡賠錢了?堂堂平遙王府,還能接受金錢賠償?”
“不然如何?父皇賜婚,姜衡要不要都得應着,但,如果能訛一筆錢,也能彌補一二,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你這二妹妹今後在平遙王府就難過了。”
裴櫻笑着,“命運還真是神奇,原來人生的路,竟真的跟選擇有關系,稍有差池便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