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滿頭大汗,毫無力氣的男人漸漸有了精氣神,感謝裴櫻時,還能站起來跪在她跟前,“王妃醫術真是高明,這一會兒我就沒疼了。
我以前經常犯這個毛病,每一次都要吃好幾天的藥才會好。”男人虛弱的說着。
那痛苦的過程隻有他自已清楚。
看到這裡,那些看戲的群衆第一次正視了裴櫻的醫術,當然,其中不乏有人覺得是做戲的人。
裴櫻聽見他這般說,問道:“你經常這樣嗎?”
男人還未開口,攙男人來的大漢說道:“是呀,我兄弟年紀輕輕的,我都送他來就診好多回了,有幾次,路都走不了,直接請了大夫家裡去看診的。”
裴櫻先讓人起身,然後才說道:“你這個問題并不嚴重,但是需要好好保養,别吃變質的食物,另外,難消化的食物也少吃,否則吃一次遭一次。”
男人如醍醐灌頂。
他好幾次犯病,似乎都是吃了糯食,而這次,那紅薯掉在角落好幾天,舍不得丢才吃了。
“原來是這樣,我每次問大夫我這毛病到底是怎麼得的,那些大夫都不告訴我……王妃,您真是菩薩心腸,多謝王妃。”
男人再次鞠躬感謝。
随着,他又對着人群道:“各位,王妃是真本事,你們不必擔心。”
青鸾也道:“我家王妃義診,王爺都支持,各位不必有負擔。
往後,每月逢七日都要義診,錯過就要等下個月初七了。”
這話一出。
人群中,還真有需要看診的百姓,一時間都排隊,等裴櫻看診了。
一品樓上,姜唯舟看着萬安堂門前排起的長龍,會心一笑,“這場面,不信裴家人聽不到風聲。”
說完,茶杯倒扣,“回府吧。”
長安街的萬安堂排起長龍,途徑此處的裴向炎撩開了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
就看到青鸾出來,請下一位患者入内堂看診。
裴向炎皺起了眉頭,一招手,他的貼身護衛衛林走了過來,“大人?”
裴向炎道:“你去打聽一下,什麼情況。”
衛林點頭,“是。”
馬車繼續行駛,但護衛衛林就往萬安堂去了,他找了好幾個人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