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兒——知道,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欲速則不達,特别是您已經四年沒怎麼走路了。”
“好,以後都聽櫻兒的。”
裴櫻想了下,“往後,每天先鍛煉半個時辰吧。”
姜唯舟坐回輪椅上,将拐杖放在一旁,“好。”
就像櫻兒所得,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還是聽從醫囑吧。
洗了個澡,她為他擦藥、針灸、按摩。
随意的聊着今日發生的事情。
姜唯舟想着姜烈說的小梨花一事,一時失了神,裴櫻叫他兩遍都沒有聽見。
“王爺?”
姜唯舟回神來,“啊,那個,裴向炎最後怎麼走了?”
裴櫻微微擰了一下眉頭,“他自然沒臉要求我去原諒裴薰兒,原諒裴家的人。”
“他倒是比裴家的其他人有點自知之明。”
裴櫻呵笑了下,說的也是。
裴向炎是整個裴家唯一的文狀元,就職大理寺卿,在裴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當初若他能正眼瞧她一眼,幫她說一句話,那她在裴家的命運或許都沒那麼凄慘。
平遙王王府。
裴薰兒在萬安堂受到了沉重打擊,灰溜溜的剛回到平遙王府,就碰到平西王帶着幾個門客回來。
她驚魂未定的,“王,王爺……”
“不是叫你回娘家去嗎?怎麼還沒去?”
裴薰兒撒謊道:“回,回過了。”
“回過了?”平遙王都氣笑了,“你要是回去過了,方才裴向炎何至于在半道上攔我馬車?”
“什,什麼……”裴薰兒整個人都發抖了一樣。
平遙王深呼吸一口氣,随即對着身側的兩個男人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玩玩。”
說着,又對身後的内侍道:“去把小容喊來一起玩兒。”
“是。”
“那妾身先去為王爺準備浴湯。”裴薰兒說着就要逃,姜衡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急,你一起,也好跟小容學習一番,别總是死魚一樣,弄得好生沒趣。”
裴薰兒的臉紅的滴血。
她可是大家閨秀,讓姜衡逼得那般下賤,他最後竟然說她像個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