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稱呼,裴薰兒并未計較,誰讓她的确是平遙王妃,而不是平遙王世子妃呢?
“世子,那兩個門客,就讓他們這麼走了?”
姜止躍看向裴薰兒,“母妃的意思是?”
她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如果讓這兩個人出去亂說一通,她哪還有臉走出平遙王府?
看她不說話,眼神狠厲,姜止躍道:“母妃的意思,我知道了。”
兩人說着回了王府。
姜止躍要去看望父王,便同裴薰兒一起來到了主院。
二人前後腳到。
姜衡咳出了血,他看着走進來的二人,眼神已不複震驚,“你們,你們兩個孽障!”
原本肥胖的男人,不過一兩個月時間,臉都瘦得脫相了。
裴薰兒拿起桌上的湯藥朝姜衡走過去,“王爺看起來精神很好,看來這個藥的效果還是很好的,止躍過來服侍你父王服藥啊。”
姜止躍淡漠着走過去,直接将姜衡控制起來。
裴薰兒看準時機,将藥全部灌了進去,黑乎乎的藥汁一半進了姜衡的肚子,一半流得到處都是。
啪!
她一巴掌打在姜衡的的臉上,“廢物,吃個藥都要人喂,你嘴巴是長了漏洞?”
姜衡咬牙切齒的吐了一口血,咒罵道,“賤人,逆子!放本王出去。”
“去哪兒?告禦狀嗎?”
裴薰兒呵呵的笑着,“你這個樣子,怕是出不去王府了,雖然你待本宮不好,但你放心,本宮這段時間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棺椁,必不會羞辱了你平遙王的臉面。”
臉面。
王府出現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狗男女,他還有什麼臉面。
隻是,姜衡很不理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本王?”他看着姜止躍問。
這麼久了。
他一直想不通,唯一的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姜止躍神色瞬間沉默了下去。
裴薰兒見狀,有幾分後怕,她害怕姜止躍臨時後悔,于是說道:“你休要再問了,你這樣無恥的人,他以你為恥。”
“是嗎?”姜衡不死心的問,許是太虛弱,撐起的身子倒回了床上,“是這樣嗎?”
這一次,姜止躍沒有再沉默,而是點頭道:“是。”
“為什麼?”
“因為你荒淫無度,因為你害死我的母妃,如果不是你,母妃豈會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