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哥哥莫急,平遙世子說,他不僅有奏章,而且這個人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平遙世子說,他與平西王府共進退,隻求将來的一個庇護!”
姜烈松懈下來,“這……好說,但,姜止躍怎麼不自已來?”
裴薰兒微微颔首,“或許他覺得和平西王府走太近會太紮眼吧,而我……我與世子哥哥再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的兄妹,見一面頂多是些風流傳聞。”
“頂多是些風流傳聞?你一點都不在乎,也不怕?”
裴薰兒苦笑,她有什麼好怕好在乎的!
平遙王姜衡要死不活的在床上,早晚得死!
“怕,可是為了活命,我們不得不铤而走險。”她看着姜烈,“姜唯舟恢複了容貌,那雙腿也好了,世子哥哥應該都知道了吧。”
我們……
姜烈看着眼前這個嬌弱的女子,曾經,她滿眼都是自已,而現在,竟然自動将她自已和平西王府劃為一體了。
“世子哥哥?”裴薰兒看姜烈不說話,心下有些忐忑,連喊了兩聲,才讓姜烈回過神來。
“世子哥哥,你有在聽嗎?”
姜烈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頭。
說起姜唯舟恢複容貌,那雙腿也好了的事情,姜烈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
他千方百計想見裴櫻一面,想問她,姜唯舟的臉和腿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無奈根本見不到!
聽父王說,今日早朝,朝堂上轟動不已,皇帝更是激動的鼻涕眼淚一把接一把。
當即就讓翰林院拟旨,立姜唯舟為皇太子。
朝中官員,無一敢吱聲,還是父王的威壓之下,有人出列,例舉姜唯舟這些年的暴虐行迹,希望皇帝三思而後行。
誰料,皇帝竟然走下勤政殿,走到父王跟前,牽着父王的手問:“五弟,你也認為淮南王難堪大任嗎?”
當時父王看着皇帝眼裡的怒光,哪裡敢說什麼,當即下跪,表示姜唯舟才是唯一的皇儲!
姜唯舟封皇太子的聖旨,興許明日就下來了。
“世子哥哥,這個東西有用嗎?”裴薰兒指着被姜烈捏着的奏章問。
姜烈道:“有用,太有用了。”
這錦州太守消失多年,他的用處可太妙了,“你告訴姜止躍,将人秘密接到京城來,要快。”
裴薰兒點頭,“好,但是……”
“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