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裴櫻嬌嗔一聲,紮銀針的手力氣大了些。
姜唯舟吃痛般的輕哼一下,知她是故意的,卻一臉寵溺的笑意,“什麼都聽夫人的,但這件事,夫人還是要為我們的未來着想。”
兩人如今親密無間。
裴櫻想要他有個兒子,有繼承人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裴櫻又紮了一根銀針,姜唯舟故意大聲些喊,“疼疼疼。”
“啊,沒沒事吧?”她雖然帶着些懲罰的意思,但也不是沒有輕重啊。
他怎麼會這麼疼?
姜唯舟看她擔心的模樣,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源源不斷的流出清甜的汁水,讓人心暖洋洋的。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臉頰,“沒事了。”
裴櫻看他神色自然,還有精力摸自已的臉,這才放心。
至于今晚圓房的事情,她也沒有想到會那麼疼。
夜裡雖然看不見,但是,從平日裡她看到的輪廓,亦或者是幫他時的感覺來說,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常言道,男女有别。
真的是天差地别!
“嗯?想什麼?”姜唯舟看她臉上沒什麼笑容,有幾分擔心,怕她對這種事情有陰影了。
同時,腦海中想了很多,是不是因為她沒看過壓箱底的那些東西?
第二日。
姜唯舟悄悄起床,一點沒吵到裴櫻。
洗漱之後,走出主屋,姜唯舟就簡順去找之前被他扔掉的那些書。
大早上的,簡順都以為自已聽錯了。
太子、太子妃玩的挺花啊,已經不滿足正常的睡覺方式,還要照着書玩花樣?
“嗯?”簡順近來這差事越辦越好了,總走神,什麼事情都要他吩咐兩遍?
簡順反應過來,“呃,是是是,太子爺放心,奴才一定辦好。”
“嗯。”
青鸾、香茗站在房門口,天際不過剛翻起魚肚白,太子府的燈籠都還未熄滅。
等太子等走遠之後,香茗看向青鸾,朱唇輕啟,“青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