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裴護國、裴長明、裴向炎、裴向寒還有裴老夫人,你們為什麼都隻聽江湖騙子的戲言,就這麼排擠我,折磨我,憎恨我?
甚至我煉出的藥給裴老夫人,她看都不看一眼就讓人丢在我面前。”
裴櫻覺得她不該問這些的,有什麼好問的。
可還是有些不甘心。
“當裴薰兒帶着藥去的時候,她甚至都不懷疑,就用了,實在偏心的過分。”
裴櫻說到這裡,神色微漾,倒也不是傷心,而是想不通為什麼。
同為裴家的女兒,裴家的人這麼輕視她,踐踏她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林氏表情淡漠,眸光也不去看裴櫻,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因為你是裴家的災星啊。”
裴櫻呵呵一笑。
裴夫人正襟危坐,端莊得很。
但,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好冷漠,比她這個被傷透了心的人還要冷漠。
“也罷,為什麼也不重要,本宮也不在意,隻是裴夫人是不是忘記了,今日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裴夫人恍然回神,這才沒冷着臉,說道:“以前種種自然不必多說了,太子妃隻要幫寒兒、薰兒一把,鎮遠将軍府還是太子妃最得力的後盾。”
就算她再不喜歡裴櫻,可裴護國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放過裴櫻這麼大的一顆高枝?
裴櫻還以為聽錯了。
她還活在年前嗎?
鎮遠将軍府任何時候都不會是她裴櫻的後盾,隻是她憎恨的、恥辱的存在。
看到他們,就會想到自已前世的不幸!
“你要我如何幫?”
“我進不去平遙王府,他們說不得太子允許,不讓我們探視寒兒。”
裴櫻笑了,“太子可沒有說這種話,平遙王府不是她裴薰兒的地盤嗎?”
“如此,我就去看看他們兄妹。”
裴櫻攤手,“慢走不送。”
裴夫人在嬷嬷的攙扶下走了兩步,又回頭來,“外邊都傳,太子的腿和臉都是你治好的。”
“不錯,是我。”
“昨日,你父親請了太醫院的太醫,他們說你三哥哥的腿毀了,你可有辦法?”
裴櫻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她的确能治,但,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