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決定去通傳一聲。
主院之中。
裴薰兒吃着瓜果,眸光時不時的看向手腕上的黑色筋。
她那顆心啊,擂鼓一樣,就不曾歇息過,心慌意亂,煩躁不已。
那裴向寒在廢院裡鬼哭狼嚎的。
止躍都給他請了大夫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一直派人來請她,問她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問她什麼時候親自給他治腿。
她哪兒知道啊!
手上這黑色筋脈,那些個名醫都看了,也把脈了,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就說過段時間就會消失!
所以,那裴櫻就是騙她的,說什麼她會死的很慘!
簡直惡心!
就說她不過是狐假虎威,故意吓唬人的罷了!
煩死了,煩得透透的!
“王妃……”
“做什麼叫魂!”她一臉煩躁,總覺得自已的身體很熱,那種熱叫人心煩意亂。
侍衛一噎,“那個鎮遠将軍府裴夫人又來了。”
“趕走啊!”
“可是她說是太子和太子妃讓她來的。”
“太子?”裴薰兒咬牙切齒,“姜唯舟和裴櫻他們就非望着弄死我嗎?這對狗男女,狗男女!”
她暴躁不已!
氣得叉腰,連手裡的果子都給扔得稀巴爛。
侍衛:“……”
春花:“……”
衆在場的下人,個個大氣都不敢吱一聲。
裴薰兒努力克制自已的情緒,抓了抓瘙癢的手腕,“太子來了嗎?不是太子陪着來的,本宮哪知道是不是假的?現如今,我們平遙王府,哪兒得罪的起皇太子!”
“吃裡扒外的東西,拿着平遙王府的俸祿,還要替别人做事嗎?”
侍衛傻了眼。
尋常裴薰兒也不是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