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舟呵呵笑了兩聲,回頭看向裴櫻,“整個京城如鐵桶一般,她逃不掉的。”
既然逃不掉,為何要問他呢?
姜止躍隻覺得頭大,這個裴薰兒,本以為是個福星,他都盡力的保她了。
誰知道,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一直以來她都沒什麼腦子,這一次,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提前跑掉的。
“自然,若太子找到了她,還請告知一聲,是她害的父王如此慘烈!”
“節哀。”
姜唯舟拉着裴櫻就走,二人上馬車前,裴櫻看到了疏影。
也是,姜止躍都回王府了,疏影自然也應該回來了。
馬車上。
裴櫻說道:“會不會是姜止躍将裴薰兒藏起來了?他會救裴薰兒嗎?”
“姜止躍不會犯這麼低級的危險和錯誤。”
“那他們在一起算什麼?”
姜唯舟仔細的想了想,“嗯,頂多算狼狽為奸,大難臨頭各自飛。”
“不,不對,從一開始,姜止躍就做好了随時抛棄裴薰兒的準備,隻不過後者并不知曉罷了。”
一開始就做好了随時抛棄的準備。
男人還真是涼薄啊。
姜唯舟看裴櫻神色不虞,也不知道她想什麼,卻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
他遞給裴櫻,“一封密信。”
“是檢舉裴薰兒虐待平遙王的密信,且是平遙王親筆書寫,隻是其中關于姜止躍的部分人為的刻意破壞了。”
看着姜唯舟略帶戲耍的眼神,裴櫻懷疑的問道:“不會是姜止躍自已吧?”
“極有可能。”
裴櫻捂着嘴,“他為什麼要這樣。”
“如果不把裴薰兒推出來,他和裴薰兒胡亂搞在一起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何況,若父皇知道他染指裴薰兒,這個曾經被上一任監正預言是天生鳳命的女人,你猜猜父皇要不要查他?”
“查。”
“不得不說,姜止躍還真是果斷。”
但裴櫻想的卻是裴薰兒,她到底藏哪兒了?
作為原書中的女主,自然是這個世界所偏愛的,她這一次還逃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