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些熱啊。
裴櫻覺得自已都想扒拉自已的衣服了,特别是被男人抱在懷裡,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涼感。
那種感覺真叫人說不清道不明。
她的手好像有了自已想法,圈着男人的腰肢,還輕輕的掐了一把門,男人勁受的腰肢捏到一點點肉,讓她覺得異常的興奮。
“櫻兒準備好了?”男人早已動情,連帶着聲音都沙啞了。
她迷迷糊糊的,“今日飲酒,我是想和你說那件事情。”
“櫻兒,不如我們擇日不如撞日吧,你飲了酒,或許不會那麼痛。”
兩個人,說得兩件事。
她想告訴姜唯舟自已那個夢魇,這個世界隻是執筆人寫的一個故事。
可,男人想的是‘要她’。
“我,我……”
“不許任性,櫻兒,上一次你就那麼任性。”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男人的大手撫摸在她臉上,耳朵,頭發林裡,像是絲絲涼涼的寒氣,萦繞在她周身,讓她不住的喜歡。
“我啊……”
男人橫打一抱,輕易的将少女抱起來,快步的走向拔步床,輕輕的将人放下。
“夫君,你一定要輕一點。”她既向往,身子卻止不住的發抖。
畢竟上一次的情形,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更記得,他是怎樣的猙獰,叫人止不住的去恐懼這件事情。
姜唯舟笑得寵溺,大手不住的撫摸她的額頭,理順她的發絲,一字一頓的道:“别怕,總會疼那麼一次的。”
總會疼那麼一次的。
她咬了咬牙,一雙手被他禁锢在頭頂,似摸到了枕頭下的那本書。
“太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她人已經被親的迷迷糊糊的,那雙好看的眸子,也帶着迷人的邀請。
姜唯舟沒好氣的笑了,怎麼做夫妻之間的事情,總是那麼的坎坷?
“好,你說。”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我必知無不言。”
“在裴家,雖然他們不重視我,可也是學過規矩,讀過書的,那種淫詩豔詞,我真的不喜歡……”
“嗯?”
裴櫻噘着嘴,還帶着幾分嬌羞和可愛,“能不能别再讓我看那些書了。”
“品花寶鑒我已經讓簡順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