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永遠不會相信别人,而去懷疑你什麼。”
“你說的是永遠?”
“對永遠。”
裴櫻撲進他的懷裡,勾着男人的脖子,讓他低下頭,她整個重心像是挂在男人的身上一樣。
“怎麼?”男人有些莫名,剛一開口,少女的唇就吻上了他,淺淺的試探得到他的回應之後,更加深了這個吻。
如香蜜,如一劑讓人開心愉悅的藥劑,他整個身心都被少女勾着,從容的随着少女的意願沉淪。
許久,裴櫻覺得男人越發的上瘾,抱着她就要往裡間的床榻而去。
她想說什麼,盡數讓男人吞沒了。
床榻之間,一片春意盎然,衣衫一地。
許久之後,房間還有殘餘的情愫,兩人依偎在一起,姜唯舟眉眼帶笑,一雙眸子也亮晶晶的,他看着裴櫻,“櫻兒,你今天很不一樣。”
他一直以為,櫻兒都是嬌羞的樣子。
直到她飲酒,兩人同房,才覺得她開放的另外一名已經夠誘惑人了。
可剛剛,她主動的勾引他,然後清醒的沉淪,清醒的賣力的同他較勁時,那種熱烈的情感感染了他。
這一次,他感受到了櫻兒對他的愛意。
裴櫻摟着男人的脖子,“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我?”
一時間,姜唯舟沒有想起來。
裴櫻道:“今日我去找容大哥,他說裴薰兒畫的那個玉佩是你的。”
原來是這件事情。
姜唯舟并未否認,點頭道:“是,是我的,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
“不對,你剛剛叫容洵大哥?”
裴櫻笑了下,“對,以後我的娘家人就是容大哥。”
姜唯舟:“……”
不是,她就是去見了容洵一面,怎麼就親熱得稱對方為大哥,且說是她的娘家人?
“先不說容大哥了,就說你,明明你早就知道當年的事情,為何不告訴我,上次,我就是被裴薰兒這個玉佩的畫給騙去雲佛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