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會掃她的興。
笑着點了頭,“多來看我,我想你。”
“好。”她帶着幾分真心,親了男人一口,然後半點不拖泥帶水的走了。
翌日,京城下了雨。
裴櫻想去牢房看看裴薰兒,因着下雨耽擱了。
午後,雨下得更大了。
姜唯舟下了早朝回來,雨才小了一些,于是姜唯舟就陪着裴櫻去了牢房。
牢房之中,各種奇怪的味道,引得人連連打噴嚏。
他二人剛走進牢房,娟绫和姜烈後腳就跟了來。
看到姜唯舟和裴櫻說說笑笑的樣子,姜烈差點沒忍住要沖進去手撕了二人。
娟绫安撫着,“世子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論武力值,姜烈根本不是姜唯舟的對手,連手指頭都比不上,對方可是戰神,戰場上的活閻王。
他到底是不是腦子裝了屎。
蠢笨如豬,精蟲上腦的玩意兒,難怪叫人毀了命根子。
姜烈的恨遮蓋不住。
就如娟绫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回馬車上等你,等會兒你見過裴薰兒後來同我彙合。”
娟绫問:“世子不見她嗎?”那不是你最初最愛的女人嗎?
“不了。”
裴櫻,裴薰兒,裴家的人,他現在都恨之入骨。
“好吧。”娟绫有些失落,實則内心很爽,她本來就想單獨見裴薰兒的。
牢房之中。
裴薰兒躺在地上,蚊蟲在她身上叮咬,整個臉不過一晚上,都是蚊子咬的包。
白裡透紅、透黑、透青。
扭曲的面部,以及嘴裡嘤嘤嗚嗚的哀嚎聲,不難看出來,裴薰兒此刻痛苦無比。
甚至,在裴薰兒看到裴櫻的時候,那雙眼先是怔忪,後來是……
裴櫻問道:“你是在求我殺了你嗎?”
如乞丐般髒兮兮,躺在稻草上無法動彈的女人眨了眨眼,痛苦的渾身顫抖。
姜唯舟皺着眉頭,有幾分不想看。
他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幹脆去找牢頭談話去了。
“放心,你會死的,隻不過,每日飽受鑽心之痛,飽受瘙癢折磨,漸漸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