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烈躲在馬車之中。
姜唯舟、裴櫻離去的時候,自然發現了這輛馬車,但,他都不敢露面,二人也不會主動去挖苦對方。
顯得掉價。
一刻鐘後。
姜烈等得不耐煩,他這一刻鐘裡,腦子裡想的都是裴櫻、姜唯舟二人是如何讨論羞辱他的畫面。
這種感覺折磨得他極盡癫狂。
當娟绫踏上馬車之後,他憤怒着一雙眼,“你到底說了什麼說這麼久?”
這一看,男人就是要發癫。
自他毀了男根,整個人都是戾氣,毫無道理可言。
所以,她幹脆跪在姜烈的跟前,端得楚楚可憐,以他為天的樣子,“世子息怒,妾身就是問問她,還有沒有什麼方法能緻裴櫻于死地。”
“她如今手腳盡廢,又不能說話寫字,你去問她,問得出什麼東西?”
“是,妾身知錯了,往後不來了。”
“世子,你是妾身唯一的依靠,是妾身的天,您别氣着自已了,隻要你不喜歡的,妾身都改。”
姜烈張了張嘴,這少女端得規規矩矩的,似很在意他。
“罷了,起身吧,别傷了我的兒子。”
“是。”
兒子……
也不知道她的兒子,有沒有如約上身,否則,這個謊言,還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
像姜烈這樣極盡癫狂的人,可不好騙。
對付姜烈,不能像對付普通男人那樣簡單,還得另辟蹊徑,好好投他所好才行。
裴薰兒被抓捕歸案。
三日後被京兆尹提審,并判了死刑,在明年秋後問斬。
明年秋後。
現在已是秋末了,她都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