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胡言亂語擾我心神,你知道我說的是你那位戴眼鏡的朋友。
他的死亡,便是你的前路!”
戴眼鏡的朋友?
杜煕光!?
杜煕光那法師身闆,也扛住了一下審判雷刑?
果然!
程實低下頭,嘴角翹到了最大。
原來,這就是答案!
“沒有人能承住第二下,罪人,留下你的遺言吧。”
這人還挺有意思。
明明想讓人說清楚前因後果,卻就是不肯開口,隻用權杖相逼。
行,你不好意思開口,我好意思。
程實朝前爬了兩步,略有些難受的捂住了胸口,凄慘中卻帶着絲絲笑意。
“審判官大人,您難道不好奇為何我們能夠扛過您的刑罰嗎?”
墨秋斯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微微閉眼,哼聲道:
“最後一句。”
呵呵,挺萌的。
程實心裡嘲諷的笑笑,表面卻故作神秘的說道:
“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切諾斯利大人教給我們的!”
“誰!!??”
墨秋斯千年不變的嚴肅面孔第一次出現了震驚的表情,就連他拿權杖的手也發生了一絲顫抖。
程實抓住機會,趁他病要他命,繼續說道:
“您忘記了?
但切諾斯利大人沒忘!
他始終忘不掉大審判庭對他的不公,忘不掉您對他的背棄,忘不掉注視下的肮髒不堪!
今天,大人的意志,又回來了!
就在這裡,就在......
您的身後!”
“不可能!!!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