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讓我繼續睡,好方便你動手動腳?”
“......我剛撒了泡尿,建議你去照一下。”
“照過了,我很美,尿很騷,你該喝水了。”
“?”
程實這麼毒的嘴愣是被怼的張都張不開,他搖頭苦笑,甘拜下風。
秦朝歌大笑兩聲倚在兩間牢房的欄杆上,一臉我赢了的表情問道:
“說吧,現在怎麼說?”
程實瞥了一眼,發現一根欄杆正好卡在秦朝歌胸間,将她本就傲人的資本擠得更加引人注目。
啧,她的身材其實不輸胡璇多少。
“這話不應該我問你?”
“少廢話,我看你腦子怕是比我好使點,你說我做,節省時間。”
程實意外的挑了挑眉,這姐們兒很務實啊。
“你信得過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
“好,那就跟住那位獵人,我有一種直覺,她對我們隐瞞了什麼東西,跟住她,就能找出原因。
你,行嗎?”
這是一記直球激将。
秦朝歌聽出來了,但她沒拒絕。
隻見她斜了程實一眼,二話沒說,直接徒手撕開了監房的牢門。
緊接着一個深蹲猛跳,沖上幾乎有兩層樓高的頂窗邊緣,一把抓住了窗上的鐵栅欄。
然後......
她沒選擇撕開鐵窗,反而是輕而易舉的用手捏碎了窗邊的牆壁,身形矯健的追了出去。
看着這誇張的一幕,程實半天沒緩過勁來。
啊?
歌(zhan)者(shi)是吧?
在剛才自己沒注意的時候,這位歌者到底給自己唱了什麼曲子,能變得如此生猛?
且不說這個。
大姐,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沖出去,把這一地牢的囚犯都當傻子嗎?
果不其然,在秦朝歌暴力越獄之後,牢房裡所有的旅人都沸騰了。
他們高呼着嚎叫着,奮力的搖晃着監房的欄杆,企圖學秦朝歌一樣撕開牢門,重獲自由。
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金剛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