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細看去,這個人,赫然就是剛剛離開了程實身邊的秦朝歌。
她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仰躺在屋頂的陰影中百無聊聊賴的問道:
“你确定他會來?”
李博菈笑笑。
“當然。
盡管他表現的非常自然,但我能感覺出來,他對那具屍體有着強烈的渴望。”
“說說呗,怎麼感覺出來的。”
“告訴你也無妨,人的視線可以扭曲時間,盡管這個時間并不是我們所理解的那個,但它确實存在變化。
我主賜予了我對這種變化的感知,我可以清楚的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看向哪裡。
程實僞裝的很自然,他的視線也控制的非常精準巧妙,但是再巧妙的僞裝也會有痕迹。
而獵人,最擅長追蹤痕迹。”
“大姐,你能不能說簡單點?”
“他關注屍體的次數太少了。
雖然那位生命賢者也很少,但結合她的狀态,可以理解為不在意。
可程實是個牧師,還是個的牧師,剛死的屍體會溢散之力,他沒有理由不去汲取。
這份神力,遠比自殘要得來的簡單。
所以,他在隐瞞......
起初我還在猜他隐瞞了什麼,直到你追來之後,我就确定了,他想驗屍。”
“驗屍就驗屍,為什麼要支開我?”
“每個人都有些小秘密,不是嗎?”
“啧,也是,不過大姐,你的秘密可不小啊,就這麼告訴我,不怕我坑你?”
李博菈冷笑一聲道:
“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畫出來了吧?
歌者女士,現在,可以把你的手拿開了嗎?”
秦朝歌讪讪的收回了一直在亂摸某些大秘密的手,腆着臉笑道:
“抱歉,太大了,沒忍住。”
“你喜歡女人?”李博菈皺皺眉頭。
秦朝歌一愣,臉色古怪道:“也許?”
“我可以告訴你胡璇在哪。”
“不,我喜歡男人,我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