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演的。
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他開始回想之前在自己房間内的那一幕。
當時兩人小臂交疊彼此緊握,程實就已經感知到了這個小姑娘的異常。
倒不是因為她的反應有何不對,而是因為程實會把脈。
他并非醫生,可望聞問切都略懂。
當時的莎曼臉紅羞澀,緊張到額頭幾乎都要出汗了,可心跳卻是紋絲不動的平穩。
從那一刻起,程實就知道這個姑娘不簡單。
就如此時此刻,在情緒大起大落之後,她的心跳依然平穩。
可她眼裡的茫然和失落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程實根本沒法再懷疑這個姑娘有問題。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完美的演員嗎?
這一刻,程實甚至願意相信心跳如一是這個幼年失母的小姑娘獨有的身體天賦。
但他還是給這個想法,加了一道保險。
“你對我,沒有任何惡意,是嗎?”
莎曼臉色蒼白,她緊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沒有選擇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倔強的偏過了頭去。
心跳依然沒變。
好,很好,既然這樣那就不浪費時間了。
程實一記手刀利落的将幾欲垂淚的莎曼砍昏過去,然後從随身空間裡掏出了一大包灰色的粉末,一股腦的灌進了她的鼻腔。
怪夢藥粉。
隻需一點點,就能讓一個成年男子瞬間陷入光怪陸離的噩夢中再難醒來,直到藥效結束。
程實喂給莎曼的分量,足夠藥倒十個壯漢三天。
這麼長的時間,足以讓這位天生心跳平穩的姑娘老老實實的睡到他通關了。
至于這藥粉怎麼來的......
别問,問就是撿的。
程實随手将莎曼撈起,扔在床上,而後細緻的翻遍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再三确認毫無發現後才搖着頭走了出去。
剛出門,就見秦朝歌似笑非笑的站在院門外,啧啧有聲的譏諷着他。
“怎麼,下不了手啊?
既然有所懷疑,就要防患于未然,殺了一了百了。”
說着,她還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程實呵呵一聲,心道你一個守序的信徒跟我玩這套?
“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