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别瞪我,假的,假的行了吧,找人紋的。
怎麼樣,看着是不是很不好惹,建議你也紋一個,這樣每次試煉開場的時候,就會省卻很多麻煩。”
“......”
我就知道。
當程實看到未來的自己眼裡閃過笑意的時候,他就覺得大程實要開始不誠實了。
盡管欺騙大師這個天賦在相遇時會失效,讓自己總覺得對方說的是真的......
但,看穿自己,似乎也不算太難。
“你該不會把自己扮的這麼慘,是為了讓我施舍點同情給你叭?”
“這話說的,我可隻有這一個紋身。”
“那你的肩膀?”
“赫羅伯斯取掉了我的肩骨,在第二次的時候。”
程實眉頭一挑,心道來了。
終究是未來的自己!
哪怕他的心思跟自己一樣從未變過,并不願意過多的幹涉過去的自己,但還是會忍不住偷偷漏些消息出來。
這無關其他,隻是一個踉跄前行的人,心疼過去的自己,不願再讓他走的那麼泥濘。
程實默默聽着,一句話沒多問。
“祂是的令使,能避則避。”
“這裡,”大程實指着自己的肋骨之下拳頭大小的疤痕,繼續道,“秦薪捅的,當然,他這人不壞,但命太臭,能避則避。”
“這裡,你應該不陌生,樂子戒,我很久沒有拿穩過酒杯了,這是太過依賴它産生的副作用,多上點心。”
“這裡,伽琉莎粉碎了我的腿,我抽了她的胳膊重新造了一雙,但很可惜,不太匹配。
不過我聽說大佬都是跛的,也很有範兒不是嗎?
她是個偏執的瘋子,是埋葬了理質之塔的黑手,謹記,一定遠離她。”
“......”
大程實說了很多,每說出一個人名,他的臉色便陰沉一分。
到了最後,濃郁的殺機從他的眼中四溢而出,如同洪水般席卷了整個虛空,讓這虛空中所有的有形都近乎凝滞。
就連程實自己,也被這股殺機鎖定,脊背生汗,臉色蒼白。
但沒過多久,大程實就意識到了不妥,他自嘲的笑笑,收斂了這駭人的氣勢。
“抱歉,應激反應。
時代的前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悲劇,我雖然比其他人走的更遠,但依然是這悲劇裡的演員。
戲碼沒結束之前,總還想試一試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