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兩聲,揉了揉自己的臉,放松了臉上全部的肌肉,而後露出一個極其标準的微笑,對着大程實說道:
“我的隊友,想來都被你控制了......”
“除了那個正在跟紮因吉爾交流感情的生命賢者,不錯,你可以這麼說。
想要誰死嗎?
又或者,看上了哪個?
我看那個歌者小姑娘不錯,比馴風遊俠好多了,不妨,考慮考慮?”
大程實調侃着他,眉開眼笑。
程實也跟着笑,可笑着笑着,這歡愉的笑容,便淡了下來。
“話說,我好像從未告訴過你,我失去了一位隊友,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算踏入這裡的玩家少了一個,難道就不能是他沒來嗎?”
大程實對這個問題似乎不太意外,他勾勾嘴角,玩味道:
“又開始了嗎?
很好,可以告訴你。
作為的對立,在與祂常年交手中,我也悟出了一些玩弄記憶的手段。
所以,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并不難。”
程實“恍然大悟”!
“哦~這樣啊。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記憶,你也可以通過這種手段看到?”
“?”
大程實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繞進去了,他哈哈大笑道:
“不需要,我隻需要把我經曆過的一切回味一遍,便知道你的過去,有什麼。
因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記得我們的孤獨,記得我們的傷痛,記得我們被老頭收養,記得我們重獲新生,還記得......”
“夠了!”
程實粗暴的打斷了大程實的發言,再次笑了起來。
但笑容裡沒有一絲感同身受的觸動,而是無盡的譏諷與冷漠。
“演夠了嗎?
我有點......看膩了。”
“?”
大程實微微錯愕,他不解的看向程實,緊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程實勾勾嘴角,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人,感慨的鼓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