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後,莎曼鄰居家的房頂。
“嘶——我說啥來着,你就會窩裡橫。”
“......”
秦朝歌看着黑着臉自己給自己治療的程實,終于笑出了聲。
“這也是天賦,祂給予的賜福:止戰協議。
隻要我不出手傷人,便沒有人可以先手傷我。”
“?”
程實瞪大了眼,終于知道為何這位歌者明明力量大的驚人卻從不主動出擊。
當然,谕行除外。
“那甄欣是如何放倒你的?”
程實很詫異,他剛剛已經将整個故事的始末複述了一遍,秦朝歌聽到這個問題,臉色一黑。
“你好意思問我?你一刀插在了她的肩膀,我去幫忙拔刀,給她造成傷害的那一刻,止戰協議就作廢了!
你......”
秦朝歌臉色鐵青,似乎為錯過後面精彩的團戰而惋惜。
“......”這下,程實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整了半天,成我的錯了?
這鍋也能飛到我頭上??
他搖頭苦笑,不一會兒又問道:
“可你的力量,明明不需要止戰協議啊?”
“正因如此,我才需要。”秦朝歌說的堅定,她看着天空中那輪巨日,似在跟程實解釋,又像是喃喃自語:
“人若不能控制欲望,跟禽獸何異?
我不想變成隻知道殺戮的機器。”
“啧,你不選可惜了。”
秦朝歌哈哈大笑:
“我不喜歡被條框所束縛。”
看着這位放肆開懷的隊友,程實突然懂了。
一個不喜歡束縛的歌者,卻能束縛住自己内心的欲望。
自由,不外如是。
“别總說我,說說你吧。
你不是的信徒,對吧?”
程實并不驚訝,他笑着反問:“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