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說完，程實的臉色就變得極其古怪。
他好像已經知道這位是誰了。
呵呵，是您吧？
在虛空裡整點“現實”這種操作，也隻有您了吧？
恩主大人？
“！”燕純一臉嚴肅的說出了祂的神名，臉上的懼色一閃而逝。
程實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幕，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
哦豁，有意思。
這位的信徒，似乎在騙子們手裡吃過虧啊。
“不錯！正是！
據傳，當然，這個據傳到底準不準，我不能保證，不過目前來看，似乎沒有比這更合理的推斷。
祂覺得世界上的一成不變，太過無趣，于是便想竊取的權柄，由祂自己去演化。
祂成功了，也确實偷到了的權柄，但礙于的兩位打上了門，無奈之下，祂隻能将這奇思妙想藏在了中。
于是在虛空的深處，開鑿出一條無時無刻不在變化的永恒河流，并将這條河流中填滿了。
祂所理解的！”
“......”
程實悟了。
怪不得跳進去的那個瞬間，程實感覺像是回家了。
可不就是嘛。
所以，恩主大人，您對的理解就是哈哈鏡是吧？
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哈哈”。
果然是最符合人設的一集。
“所以......在祂的理解裡，胡哥你是一張......大餅？”
“......”
這話直接把胡為給噎住了，他看向程實的眼神裡五味雜陳。
對于自己是張餅這事兒，胡為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他隻記得那位的說過，每個人趟過時留下的形象，都是祂對衆生的點評。
但由于這些形象的變化無序又混亂，幾乎沒人能夠讀懂。
所以趟的久了，胡為對于自己在祂眼裡是一張餅的這事兒，也隻能捏着鼻子認了。
他眼中閃過尴尬的神色，快速略過這個話題，繼續道。
“這條深埋于虛空之中卻不斷湧現着無窮變化的現實的河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