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回想,季月在之前的四天試煉中,似乎從未像她說的這般“坦誠”過。
至于原因,也很好猜,無非是因為她們的實力太弱,導緻2400之上的博識學者和2400之下的她們,沒有共鳴。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略帶自嘲的笑容,但神色,卻明顯比之前要鄭重。
顯然,這位傳火者也對的消息,很感興趣。
季月沒有拖拉,她繼續說道:
“理質之塔的研究方向有很多,但真正能用于戰場之中的學派理念,很少。
尤其是虛空質能系的學者,他們在與虛空的溝通上或許高人一等,但在戰鬥方面的天賦,幾乎為0。
這種缺少實戰的短闆在低分段或許還不明顯,可到了高分段,研究和發現隻能當做輔助手段,代替不了對抗和鬥争。
所以,早在晉升到2000分的時候,我便開始未雨綢缪。
不過補齊這一短闆的方法也簡單,學就是了。
作為理質之塔的學者,我從來不缺學習手段,而的信徒們,又是最易得的學習模闆。
于是我開始模仿他們,并想方設法将他們的戰鬥手段與勾動虛空結合起來。”
聽到這裡,程實恍然大悟。
怪不得之前從未看到過博識學者從天上下槍雨,感情這是人家自己研究出來的。
“摸索了很久之後,我終于找到了靈感,将虛空的噴吐之力和冷兵器的鋒銳合二為一。
但是這個方法仍有問題,因為,我并沒有那麼多的冷兵器可以收集。
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種手段,是以量取勝,倘若量不夠,也就無法言勝了。
于是,在被阻于凡人之力不可為的困難後,我向我主祈願了解決的方法。
而祂予我的指引是......
一場的試煉。”
季月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明顯又變得有些異樣,她似乎不願去回想那場試煉,可不知怎的,她仍強忍着不适繼續道:
“那是一場有關之國立國的傳奇戰役,我在那場戰役裡堅持了三天,并最終赢下了試煉。
我所帶領的小隊在烈火和殘陽中最後一個登上血色城牆,看着城外的屍山血海,我終于明白了祂的指引為何。
于是......
我将狼藉遍野的整個戰場,全部搬進了屬于我的,虛空之中。
也是從那之後,這片湧溢着神性的戰場,便無時無刻不影響着我......”
程實臉色微變,心下駭然。
姐你是真不怕啊,你這跟背着個病毒傳染源有啥不同?
但随即,他又皺起了眉頭。
不對啊,那個時候的季月還沒被影響,怎麼會幹出這種明眼人都知道有巨大副作用的傻事呢?
尤其她還是一位博識學者,就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