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認,我編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相信,可不是讓你這麼相信法啊。
你怎麼還欣賞上了。
你那被照耀過的腦子呢?
這種反抗的組織能有好下場?
我自己都不信,給你整信了?
看着程實皺眉看向自己的模樣,季月再次露出一個美的驚心動魄的笑容。
“不必懷疑我的誠意,我可以再對着祂們立下誓言。
我覺得你們是對的,我覺得傳火者很有意思。
對神座的觊觎本就是邁向的一種途徑,這契合我的求索,也符合我的認知。
并且你也說了,你們吸納别人的标準并不以好壞而論,我自認為不是好人,卻也不算壞人。
而且,我有堅定的信念,也有足夠的真誠。
我從始至終獨行在求索的路上,與這位囚徒朋友一樣,從未找到同行之人。
方覺算是半個,但他太老實了,老實的無趣。
你,不,你們,你們傳火者的信念,與我的研究簡直不謀而合。
我從未有一天如今天這般開心,原來這就是志同道合,這就是找到共鳴的感覺。
好,太棒了。
我可以向你們開放我的一切研究,當然,如果你們已經找到一些有關祂們的東西,也可以分享與我。
相信我,一個孜孜不倦在做研究的學者,一定不會辜負你們所搜集到的一切數據。
我将用的手段解開的秘密,用求索的方式為你們搭起一座通向祂們神座的橋梁!”
“......”
“......”
“......”
先别管程實接不接受,這一頓話說的,方詩晴先心動了。
她面色無比複雜的看向程實,又無比複雜的看向季月,心裡糾結至極。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替築城者們收下季月,要不要坦白自己的身份,将這位看上去“坦誠”的博識學者拉入真正的傳火者陣營。
但她幾番想要張嘴,都咽回去了。
她怕。
她怕被程實經營至此的局面,因為“謊言”的再次揭破而走向未知。
她怕原本應該朝着同一條路上努力的衆人,因為真正傳火的出現而變得再次分裂。
她還怕,築城者們的意志沒有程實口中那麼激進,讓這位同樣激進的學者失去興趣。
總之,現在的她,除了回應程實的問題外,毫無操作空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