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在争搶一個女人。
“放屁,你們都在放屁,我才是多莉的男人!是我在抓馬大典上赢下了她!她是我的!”
“渣滓,tui——,有種跟我打一架?我要讓你看看誰才是抓馬大典的頭名!”
“你們這些狗東西,都在觊觎我的女人,等着吧,等着吧!馬上我就會在角鬥場裡将你們全砍了,一個不剩,就像我在抓馬大典上赢到最後那樣!”
“少說廢話,如果你赢了我,多莉歸你,你敢接嗎?”
“多莉是我的!你們這群讓人惡心的牲口!來啊,打一架啊!”
程實凝神聽了半天什麼有用信息也沒聽出來,唯一的念頭就是很想知道這個多莉到底有多漂亮,能讓五個爺們搶成這樣。
再遠點還有一個七籠的圓環,裡面鎖住的黃色囚犯們也在争吵,但他們的聲音淹沒在巨大的嘈雜聲中,并不那麼清晰。
隻是能略微的聽到些什麼“記憶”、“混亂”、“秩序”之類的單蹦詞,以及含媽量極高的怒罵聲。
不少手拿長鞭的監獄守衛在周圍逡巡着,一旦哪個牢籠中的犯人喊聲過大惹得他們厭煩,便會對着裡面的罪人一頓猛抽。
看那皮鞭落下在身上化作道道傷痕,看那囚犯痛苦的蜷縮在地大聲哀嚎,他不免又想起了一位,啊不,一個......髒東西。
咦,晦氣。
程實搖搖頭将這可怕的身影搖出腦袋,而就在這時身前的這些隊友中終于有人開口說話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怪,但無疑是個男聲,其實看得出來這局試煉沒有女士。
每個人的聲音悶在鐵盔内與之共鳴後,音色都被“污染”了,摻雜了一絲絲渾濁的嗡鳴讓人聽不真切。
“花樣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萬萬沒想到我又成了階下囚,這熟悉的感覺真是讓人懷念啊。
哥兒幾個怎麼這麼沉默?都是啞巴,這麼久了倒是吱個聲啊。”
“吱。”程實很給面子的回了一句。
“......”
剛剛說話的是5号房的隊友,他看向程實哈哈大笑,一邊驅趕着腳邊的老鼠,一邊敲了敲自己的“鐵頭”。
“這鐵皮頭套有點意思,我居然取不下來,看來這裡面有點門道,是.......的力量?”
不錯,确實是。
其實剛剛在看到周圍監獄守衛的一瞬間,程實就已經看到了的影子,這些守衛身穿的是大審判庭制式的騎士服,而這也意味着這局試煉應該是在大審判庭某座城市的監獄裡。
行,真行。
的試煉陰差陽錯的把自己送到了的場子裡,這回找上門來,卻又把自己強行投放在了的地盤上。
你倆這相愛相殺的模樣,不結婚怕是很難收場。
5号隊友話音剛落,程實左手邊的1号隊友便有了回應,他的音色略顯嚴肅:
“這囚盔有問題,我的預言告訴我,除了為我們戴上囚盔的那個人,誰都打不開這的‘枷鎖’。”
衆人齊齊轉頭看向他,錯愕不已。
“預言家?你是預言家,擲了幾點,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