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蕈足人很有可能就是學者們的實驗品,隻不過不知發生了什麼,讓這些蕈足人們逃了出來?
又或者這歎息森林,本來就是學者們選中的實驗場?
或許此時,那些學者正隐藏在何處,一動不動的觀察着這裡發生的一切!
程實被自己這荒誕的想法吓到了。
瘋了!
這群瘋狂的學者,甚至想要竊取的信仰!
他們真的敢嗎!?
程實目光一凝,又想起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博學主席會,對于瘋狂追求的他們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很簡單,那就是:
敢!
非常敢!
有何不敢!?
畢竟那群星匕首還在虛無深處模拟着日升月落,畢竟那共轭輕語也在加思麥拉的上空郁郁蔥蔥,更何況神性萌發實驗都已在嘗試制造新的神性,在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博學主席會不敢做的事情!
在的庇佑下,這群狂熱的真理追求者們正孜孜不倦的攫取着的一切!
神性,信仰,以及權柄!
所以,又是為何要庇佑祂的眷屬去做這些事情?
祂在謀求什麼,堂而皇之的奪取其他神的權柄嗎?
還是說祂正企圖以這種方式,成為口中那個真正的!?
程實隻覺得一股巨大的電流在全身肆虐,渾身上下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有玩家截胡了這股信仰,該怎麼說?
那個信仰之力加身的他,又或者她,會成神嗎!?
如果會......
是替代,還是新增?
紅霖大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突然意識到這或許不是一場單純的與之間的對立對抗,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似乎還有别的存在正盯着這裡。
她突然變的謹慎起來,小心翼翼的退後,退到程實身前甕聲問道:
“它身上的之力雖然微弱,但卻對我的之力有所拉扯,甚至還在嘗試與我體内封藏的神性共鳴......
我在想,那位偃偶師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丢下了這些神性......”
很有可能,那位史學家的記憶裡或許就有對這場疑似理質之塔實驗的相關信息,隻不過偃偶師不知為何沒有跟他們分享這件事。
程實不知道偃偶師是怎麼想的,但他大概能猜到一位戰士的想法,那就是落入我手的東西怎麼可能再轉送出去,還是送給一個敵人!
于是他嘴角泛起笑意道:
“管它是什麼,自己手裡的東西肯定不能扔了,還撐得住嗎?我可能需要更多時間來找些别的線索。”
巨熊點了點頭:“雖然這裡的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我,但沒關系,撐個半天還是夠的,倒是你自己,荒燈裡的不太夠了,取過來我再給你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