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随意的放在厄浦斯卡的菜地裡,萬一丢了怎麼辦?
我這是替它保管一下!
而且還是免費的,唉,我可真是個大善人。”
紅霖被程實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氣笑了,她沒好氣的說道:
“是不是還要幫它更正?改改錯别字?”
“啪啪啪!”程實直接鼓掌贊歎,“秃頭你果然懂行,對,就是要幫它改改錯别字!
我隻要将這契約上的蕈足人改成扭形夜蟒,将這厄浦斯卡改成秃頭你的名字......
然後再把你僞裝成的使者,你看,這照貓畫虎,不就成了?”
這一下,紅霖的笑容凝固了。
她抽了抽嘴角,似乎掙紮着想要遠離這種“命運”的安排。
“且不說這種涉及信仰的詭秘契約你改不改的了,單說這信仰中的‘信’字,你如何達成?
蕈足人信仰厄浦斯卡是因為他們被第一任族長給蒙蔽了,但我們呢?
你有什麼方法蒙蔽這歎息森林裡數都數不清的扭形夜蟒?
扮演?易容?打廣告?
它們不傻,分得清我身上的氣息到底是還是。
所以這個方法根本行不......”
又是話剛說到一半,紅霖又閉嘴了。
因為她又眼睜睜的看着程實從身後掏出了一塊散發着無盡之力的石頭!
這石頭上濃稠的對立信仰氣息讓她幾乎想到了那個在歎息森林深處矗立着的信徒朝聖所!
“這是!!??”
她猛地擡頭看向程實,就見程實樂呵呵道:
“終墓之石,一塊足以把你身上的侵蝕殆盡,然後将你僞裝成‘從那裡出來的使者’的石頭!”
是的,終墓之石!
當程實聽到那敗血終墓的名字,就聯想到了自己手上這塊石頭的出處,隻不過他沒想到原來理質之塔早就深入過歎息森林,而且還将那墓碑下的石頭挖了出來。
不過以此更能推斷出一件事,那就是理質之塔對歎息森林的了解遠比自己之前想象的要更深。
而這又恰恰說明,蕈足人的存在很大概率就是一場被庇佑的實驗!
紅霖今天的震驚或許比過去的一個月都多,她深呼吸了兩口,認真說道:
“你也進去過那裡,見過那敗血終墓!?還是說命定之人中有人進去過?”
聽了這個問題,程實心中暗笑。
如果瑟琉斯算是命定之人的話,那命定之人說不定還真進去過。
不過這位學者并不是命定之人的成員,盡管他的命運确實被寫死在了曆史上,但是,命定之人......可都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