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聽了這話,程實笑着趕忙撿起了舌頭,而紅霖,臉色則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果然,自己造的孽早晚都要自己受,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程實也想到了這句話,他暗笑一聲,心道贊美吧,一會兒可能要跟打起來了。
他思緒萬千的摸了摸鼻子又道:
“我知道你不笃信,但隻要你還在遊戲中一天,你就離不開祂們的庇佑。
這場對祂的敬獻對你來說或許可有可無,但你要為未來考慮。
既然你相信命運,那便說明你與我們有緣,當我們聯手赢下這場賭局的時候,你的恩主便會因此跟我的恩主站在一起,去對抗庇佑着歎息森林的和注視着信仰嫁接實驗的。
話盡于此,你好好想想。”
講到這裡,程實總算是在這場忽悠裡說出了信息量最大的一句話,盡管他沒有解釋什麼,但以紅霖的見識,隻要聽到有關博弈的事情,她應該就是能想明白一些了。
紅霖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而後有些不太确定的問道:
“你在用一場賭局,倒逼祂同意我踏上之路?”
“這可不是倒逼,這是......
的選擇。”
紅霖面色複雜的看着程實,隻覺得這個人的算計當真厲害,怪不得他能......
算了,不提那個晦氣東西。
“你果然是個神棍!”
“謝謝誇獎,怎麼樣,下定決心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說着程實舉起了雙手,一手拿着那顆終墓之石,一手握着一條懶洋洋的舌頭。
紅霖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沒過多久她的眉頭便松開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後滿臉嫌棄的斜了一眼食謊之舌,取過了那顆湧溢着的石頭。
“怎麼做?
讓它把我的之力腐蝕殆盡?那樣的話我可就沒有力量了,程實,你确定你一個牧師能守得住我?”
程實搖了搖頭:
“不,不能單純的讓終墓之石消耗你的之力,我在想你能不能試試看用去催化這石頭裡的,就如厄浦斯卡的血液那般,不需要将轉化為,隻要讓這些力量‘揮發’出去就可以了,這樣一來,僞裝的效果才足夠大。
當我們完成了這一步的時候,再說我守不守的住你的事情。”
“如果有厄浦斯卡的血液,我可以嘗試,但我并未......”
話剛一半x3,紅霖閉嘴x3。
眼睜睜也x3。
因為程實又當着她的面取出了一小罐厄浦斯卡的鮮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