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要我們不碰到那位厄浦斯卡,安全問題無須憂慮。
終墓的氣息會讓它們臣服。”
“呵,我一個的玩家,居然在扮演一個的使者,這對祂何嘗不是一種亵渎呢?
程實,你别诓我,這場賭局到頭來我不會是那個被輸出去的賭注吧?”
“......”
你這賭注還挺......不是,你這人還挺悲觀。
程實拍了拍臉,揉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道:
“不怕臨陣磨槍,就怕陣前人喪,放心,會眷顧我們。
再說,換個思路,這何嘗不是對的亵渎呢?
現在你渎的越狠,你的恩主便越......嗯......越滿意。”
“......”紅霖眼光古怪的瞄了程實一眼,總覺得這話有點怪,“我突然覺得一個信徒祈禱庇佑,同樣也是對祂的亵渎。”
“......”
程實麻了,事到臨頭猶豫不決可不是什麼好事,于是他推了推紅霖道:
“别渎了,走吧,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如果現在放棄,剛才被一頓侵蝕的苦可就都白吃了。”
紅霖呵笑一聲,擡了擡手。
“催我沒用,我現在連打開虛空的力氣都沒有,程實,你不要告訴我你連虛空都打不開,出手吧。”
程實咂了咂嘴,再次取出了那條食謊之舌。
有一說一,在得到這條舌頭之前,程實确實不敢打包票說自己能憑空斬開一條虛空裂隙。
當他換成今日勇士外加五發雷刑同時轟一個點或許有點機會,但今日勇士在夜晚的歎息森林裡可保不住身邊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紅霖。
所以程實隻能偷偷當個小醜。
他拿起舌頭舔開了虛空裂隙,而後回頭看了紅霖一眼,臉色有些認真道:
“現在放棄還來得及,不然,踏出虛空的那一刻,賭局就開盤了!”
紅霖翻了個白眼,嗤笑道:
“你說的,如果放棄那我剛剛受的苦可就白受了。
我覺得你說得對,當命運的劇本已經寫下,一直被好運眷顧的我便不會死在這裡。
所以,我不會死,對嗎?”
程實微微一笑,十分笃定道:“是,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
“走吧,節約時間。”
說着紅霖一馬當先的邁了出去,程實緊跟其後。
然而當他們離開虛空回到歎息森林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那黑夜降臨之後與林中諸多穿行的巨蟒,而是一雙寫滿了焦急和狂熱、升騰着藍色火焰的眸子!
厄浦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