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霖隻愣了一秒，便堅定的點頭道：
“我願意，但......請恕我冒昧，我有些不解。”
冰冷的眼眸螺旋倒轉，祂看着面前即将成為自己眷者的玩家，語氣依舊冰冷。
“說。”
“既然我的恩......既然已隕落，那麼我會從一個德魯伊，變成今日勇士嗎？”
“雖已隕落，但之路仍在，隻是盡頭的神座之上再無一個，你依然可以繼續行走祂的道路上，去探尋信仰的終點。
我會賜下屬于你的命運之骰，當你拿起它的時候，你将既行走在的道路上，又行走在的既定中。
承認了你的身份，作為的長女，芙拉卓爾，你還擁有繼承的權力。
但已無權柄，所以，你無法登臨祂的神座。
不過，為了公正，仍為祂的子嗣保留了承認的必要權力。
這份權力将一分為二，取走了的行票權，留給你的隻剩......
于試煉中獎勵信徒的權力。
簽下這份契約，子嗣的權力将被認可，而你，也将真正的成為從神，祂的令使，祂的長女，芙拉卓爾。
一位并無權柄，且無票權的繼承者。”
“......”紅霖腦子又炸了，她着急的想要比劃比劃，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手腳，她一臉乞求的看向身邊的巨大頭骨，希望這位大人能像剛才一樣解釋解釋，但巨大的頭骨也未發一言。
無奈之下，她隻好擡頭看向那雙眸子，幹巴巴的問道：“那我，還是我嗎？”
“簽了契約，未來自知。”
哦，懂了，自己沒得選。
于是紅霖咬了咬牙，蹦跳到了那張契約之前，她剛想再問問一顆沒手沒腳的頭骨該如何簽訂神明的契約，結果就發現自己的意志以一種完全看不懂的文字形式出現在了契約之上。
等到契約簽訂的那一刻，的明光漸漸隐去，契約也化作無數星點，散遍寰宇。
與此同時，一枚24面的命運之骰悄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契約既成，身份已定，離開吧。”
說完，眼眸一眨，将紅霖送出了這片虛空。
巨大的頭骨擡頭看着那雙冰冷的眸子，語氣複雜的說了一句：
“，果然一直都在變化。”
說完，整座魚骨殿堂轟然消散，隻留下那雙迷轉的眸子看着虛空中的一片狼藉，眼神愈發深邃，大概永遠沒有人知道祂在想些什麼。
...
第三百三十一章
虛空上的小醜
當程實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仍然還在虛空之中，但已變回人形，不僅如此他的面前還睜着一雙冷漠至極的之眸。
他猛地一愣，而後直接起身，鞠躬行禮贊美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