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雙一模一樣的眸子便睜開在了之側，眼神無喜無悲的看向了他。
“......”
“......”
“......”
看到兩雙之眸同時出現在虛空之中，看到那雙之眸的螺旋瘋狂迷轉，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又變成了舞台中央的小醜。
他再沒有力氣多解釋一句，就這麼肩膀一垮，擺爛了。
累了，毀滅吧。
都他媽的毀滅吧！
就不該自殺，祂應該拖着諸神一起死，讓祂們統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雖然“應聲”而至，但祂并未追究程實的不敬，隻是冷冷的開口說了一句：
“我已将賦予她的權力交還，隕落之事，就此結束。”
“啊？給誰的權力，秃頭？恩主大人，您剛剛是去找了秃頭？”這下程實坐不住了，他趕忙問道，“這麼說，秃頭還是成了的令使是嗎？祂變成了芙拉卓爾？那她也分到了的權柄嗎？”
然而虛空中的兩雙眸子沒有一雙回應他，祂們似乎忽略這個虛空上的人類，自顧自的交流起來。
笑着看向道：
“怎麼，沒拿到祂想要的權柄，你似乎有些不開心啊。
我猜寰宇間最理智的祂應該不會去向裡面那位索要同化的權柄吧？”
“？”程實猛地看向，卻見那冷若寒淵的眸子更加冰冷了。
“既定在未來，變化在當下，并無影響。”
“未來？誰的未來，恩主大人，我的未來回來了您知道嗎？”程實見縫插針，可這兩位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聽了的話更開心了，祂的眼睛眨呀眨的，就差沒笑出聲了。
“哦？他就用這個理由說服了你，幫他遮掩痕迹？”
他！？
他指的是誰！？
程大實？
程實從最初的尴尬中緩過勁而來，頭腦立刻變的清晰起來。
顯然，他不覺得自己的恩主隻是在制造樂子，祂明顯是在對自己說些什麼，不然兩神的密言本不應有自己在場。
既然祂們沒有把自己丢下虛空，那就說明，這些事情自己能聽，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講給自己聽的。
于是他立刻閉上了嘴，凝神靜聽，以求不錯漏任何一點細節。
他聽出來了，程大實回來似乎跟有關。
但程實卻想不明白為何未來的自己沒有選擇跟合作，講道理，現在的他，更偏向相信。
哪怕祂天天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小醜，但沒辦法，騙子的老闆就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