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峰的年紀不小了,至少在35歲以上,開局的時候我觀察過他,他的皮膚上有歲月侵蝕的痕迹,雖然很微弱,但确實有。
但你看這兒,這具屍體雖然跟苟峰長得一模一樣,但他的脖子和眼角沒有細紋,甚至連額頭紋都沒有,皮肉或許會因為戰士體質的淬煉變得緊實,但不是,沒有讓其信徒變年輕的賜福,除非......”
“除非他是新生兒!”程實目光一凝,接話道。
“對!除非他是苟峰通過賜福孕育出的新生兒,不然皮相不會有如此表現。
我知道的賜福中有一種誕下自我的天賦,結合酋長的職業特點來看,或許他殺死了誰,并從屍體中孕育了一個新生兒出來,而當新生兒吃掉屍體長大的時候,又被另外的人殺死了。
而這,也能解釋我們腳下為何有如此大片的血迹,因為這是兩具屍體的血,隻不過有一具屍體被吃掉了。”
程實聽着張祭祖的推測,笑着點了點頭。
思路相當清晰,有點東西,但不太多。
盡管他的勘察檢驗并無錯漏,但程實就是感覺缺了點什麼,他摸着下巴看向這位的神選,啧啧有聲道:
“老哥,你别不是在藏拙吧?”
“?”張祭祖僅剩的一點點眼睛又給眯沒了,他略帶着些疑惑道,“我遺漏了什麼?”
“倒是沒漏下什麼,但是......你可是祂的信徒啊,是那位大人的頭馬!
當你看到一個死人的時候,居然就隻靠看的?
你的天賦呢,祂的賜福呢?
拿出來啊,你總不能指望我一個木精靈破案吧?”
你真以為自己是木精靈啊?
“......”張祭祖臉色古怪的看了程實一眼,直白道,“我是個牧師。”
“昂,然後呢?”
“我的天賦除了治療相關,就是保命相關,哪怕是道具也都如此,所以并沒有其他的能力。”
“???”
沒說謊!
程實驚了,不敢置信的震驚道:
“純奶啊?
不是,哥,你,神選!純奶啊?
啊?”
“純奶這個詞怪怪的,但非要這麼總結的話,是,我是純奶。”
“......那你到底是怎麼走到現在的,一點别的手段都沒有?”
張祭祖笑笑,似乎認為這是個很傻的問題:
“很簡單,無論試煉多難,無論隊友死了多少,我沒死過,所以我走到了現在。”
“......”
艹,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