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自己,不也有的賜予嗎。
所以在沒搞清楚對方的目的前,墨殊不敢妄動。
但他不動不意味着程實也不動。
當程實話音剛落的時候,他的手裡便出現了一把骰子,隻見他輕笑兩聲,便将這些骰子高高抛起,任由其灑向房中的各個角落。
墨殊看的目光一凝,勾着嘴角笑道:
“永不遺落的賭具,一個牧師選擇這種天賦,确實有趣。”
他嘴上說着手上也沒閑着,既然知道了程實是如何靠近的自己,自然就不可能讓對方故技重施,所以他揮了揮手,将整個房間裡的雜物再次敬獻給了他的恩主。
“有趣的還在後面呢。”
程實絲毫沒停,他再次灑出一把骰子,墨殊皺了皺眉再次将這些骰子湮滅。
兩人就這麼一個灑一個丢,如此兩輪之後,墨殊笑了。
“你在拖延時間?
怎麼,你以為這麼點時間就能讓那個npc離開我的視線?”
程實也笑了,但他絲毫沒有回應,而是在抛出的骰子雨中趁機摻入了一個假面。
墨殊本還在随意的湮滅着這房間裡的東西,可當他突然看到在骰子中出現了一張從未見過的假面時,他猛地一愣,收回了手中的之力。
不僅如此他的目光立刻盯住了程實的眼睛,企圖在程實的眼中發掘出這張假面的端倪。
可程實并未理他,而是繼續灑着,不一會兒這骰子雨中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越來越多。
魔術帽,雜技服,馴獸鞭......還有一個長相古怪的血肉小人。
随着不敢的東西越來越多,墨殊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直覺告訴他相比于周圍可能存在的陷阱,或許房間内的東西更加恐怖。
于是他不準備跟這位織命師玩了,他眉頭一皺,決定借由虛空離開此處繼續自己的狩獵。
之前的種種約定,在此時盡皆作廢。
可就在墨殊剛要張嘴跟程實道别的時候,程實又動了!
他再次擡起了手,用嘴巴送出了一記“鳴雷裁決”。
“轟——”
墨殊目光一凝側移少許,見又是一發空包彈後,面色陰郁道:
“狼來了的把戲對我沒用,不管你用多少次,我都會躲的。
不是這麼理解的,你要讓世界變得虛無,而不是做些莫名其妙的蠢事。
時間差不多了,我就不跟你玩了,再見了織命師。”
正當墨殊準備用之力洞開虛空的那一刻,程實再次擡起手,對着身前來了一發......
不,五發!
不錯,五發連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