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是祂最虔誠的追随者,我聽你安排。”
“......”
這帽子扣的有點吓人了姐們兒。
程實幹笑兩聲縮了縮脖子,而後轉頭看向身後的隊友說道:
“夜很深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等到今晚躲過教會集結的搜查後,我跟天蠍去見那位利斯菲爾,至于獨奏家女士,等老張回來之後,你最好跟緊他的步伐,保護好我們聖嬰的母親。
不然,外面的那位獵人,可不會像我一樣好說話。”
圖拉丁聽了這話一愣,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在看到程實的眼神示意後她又将嘴裡的話咽了回去。
高崖臉色變幻了幾次,盯着程實沉聲道:“為什麼不趁夜,明早再行動你能确定中午之前趕的回來?”
“不能确定。”
“你......!!”
“但你别忘了,老張在呢,隻要你跟緊他,我想那位糕點師大概也殺不死你,老張可不像是什麼冷血的人。”
高崖冷哼一聲:“的信徒甚至連血都沒有,談何冷熱?”
“作為一位神明,其軀體及神格構成并不是凡人能理解的,但祂的信徒并非都是毫無血肉的骨架子。
我的血管裡流淌着溫熱的鮮血,這一點毋庸置疑,的人不該犯這種錯誤。”
正說着,張祭祖居然從窗戶外面現身了。
他剛一露頭便駁斥了高崖的話,而後輕輕敲了兩下玻璃示意衆人放他進去,天蠍趕忙上前打開窗戶,張祭祖一個翻身跳了進來,朝着屋中的所有人笑了笑。
可當他看到這位懷孕的略有些眼熟的姑娘時,他的笑容僵住了。
“圖拉丁?”
圖拉丁微笑着打了個招呼:“圖拉丁已經是過去了,現在的我叫阿夫洛斯。”
?
張祭祖的眼睛眯沒了,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看向程實,想要從程實嘴裡聽到一些解釋,可程實卻略有些錯愕的反問道:“你一個人?”
“兩個,他在外面放哨,我們到的時候看到教會人員全在集結,以防萬一,留了一個在外面接應。”
程實眉頭一挑,樂了,不愧是張穩健。
“看樣子你和酋長之間發生了點化學反應?這麼信任他?”
張祭祖眯着眼笑了笑:“不太信,但沒事,下藥了。”
“......”
穩!
穩的一批!
程實撫掌贊歎,他一把拉住圖拉丁,又一把拉住張祭祖,就這麼當着衆人的面,将兩個人的手疊到了一起。
“你應該聽到了,現在我就把阿夫洛斯交給你了,老張。”
看着面前這疑似老父親揮淚嫁女的戲碼,張祭祖剛剛睜開的眼睛又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