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玩家人傻了。
啊?
誰的妻子?
程實瘋狂眨眼,看着湖邊正在親昵動作的大胡子和觸手,小腦“嗖”的一聲過載冒煙了。
他很想問一句:
教首大人,您的妻子和您的合作夥伴正在親密接觸默默溫存,怎麼您還能如此淡定呢?
你們三個......
就當他在想自己剛剛腦補的情節是不是有點過于保守的時候,湖邊的利斯菲爾語氣憤憤的開口了。
“你不配!
是你讓歌莉絲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你也配說愛她!
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是我!
是你用那些肮髒龌龊的信仰蠱惑她嫁給了你,她本應是我的!是我的妻子!
柏裡奧斯,你誘導她,利用她,折磨她,你的虛情假意簡直讓人惡心!
歌莉絲就該把你吊起來,如同那些烏瑪野狗一樣,吊在教會塔頂,等你那更加惡心的恩主前來救你!”
利斯菲爾瘋狂的輸出着,每一句話都能讓程實眼中的精光再亮三分。
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一場看似交易的治療下居然隐藏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一個有關多爾哥德最高層的驚天大瓜!
程實太興奮了,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八卦将毫無樂趣,于是他悄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力求一字不漏。
天蠍也是,但身為報警器的他并沒有全身心的投入到聽八卦中去,而是留了一半的心力用來觀察四周,尋找退路。
他今日的推演機會已經用掉了,沒有了後手的小刺客非常惜命。
柏裡奧斯并未因為大胡子的斥罵而有所愧疚,他輕拄法杖走到那堆觸手的身邊,學着利斯菲爾的樣子輕輕撫摸着這表面粘稠又凹凸不平的觸手肌皮。
“你不懂她,這是她的選擇,我隻是尊重她的選擇。”
“狗屎!
不切實際的妄想就該制止!
你根本就不愛她,你這是在害她!
都是你的錯,柏裡奧斯,如果歌莉絲死了,你就是親手殺害她的真兇!”
柏裡奧斯聽着大胡子的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他看着面前的妻子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但随即便又恢複了冷漠的教首模樣。
“你們準備看到什麼時候,治愈可以開始了。”
程實猛然一驚,從聽八卦的狀态中回過神來,幹笑着搓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