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說,在一個信仰的地方竊走的“未來”,這種渎神方式也就比改信好上那麼一點點了。
不僅如此,看柏裡奧斯的态度,他顯然是知道這些的。
果然,多爾哥德最大的龌龊就藏在最神聖的教會之中,利斯菲爾就是多爾哥德地下的王。
而對于玩家們而言,恐懼有了,下一步便是考慮該怎麼把這恐懼跟的聖嬰聯系在一起。
幾個玩家湊在一起想辦法,可沉默了許久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最後還是不耐煩的高崖冷聲道:
“這不過是些早已淹沒在遠古曆史中的缺影殘象,有什麼好顧忌的?
無謂的善良便是愚蠢,你們二位這種分段還想不明白這種事嗎?
明明找到這些孩子,殺掉這些孩子,将仇恨轉嫁給其他邪神的追随者,就可以将多爾哥德的恐懼放大到極緻,然後再傳出聖嬰将誕的消息,那麼所有人都會害怕他,更是會鼓動教會去找到他殺死他。
柏裡奧斯在跟我們合作,他自然不會以為是我們幹的,如此一來,隻要在這個時候再讓圖拉丁卡點将孩子生下,我們就能完美的完成試煉。
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不信你們想不到!
你們究竟在糾結什麼?”
程實聽的啧啧稱奇,好一個的壞種啊。
高崖說的不錯,這确實是一個簡單的方法,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到了,問題是,偷摸去殺一群無辜孩子這事兒,誰去幹呢?
看看這些皺着的眉頭便知道,沒人願意去做這喪良心的事情。
小刺客想了半天,歎了口氣道:“還有5天,也不用做的這麼絕,再想想說不定還有其他辦法呢?”
高崖鄙夷的視線掃過所有人,嗤笑一聲,再次離開了地下。
程實見狀,哼笑一聲搖了搖頭。
的信徒隻追求結果,不考究過程,所以他們才會做出替死人偶這種吊詭的東西來。
這些自命清高的聰明人啊,無可救藥了。
張祭祖見程實面色從容毫不焦慮,便知道他可能已經有辦法了,于是他側頭催促道:
“别藏着掖着,趕緊說。”
程實哈哈一笑道:
“這事兒還有更簡單的方法,獨奏家太帶入玩家的視角了。
要知道試煉雖然是曆史,卻也是真實的過去,這裡有血有肉的人太多了,為什麼主角一定要是我們呢?”
話說到這裡張祭祖便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猜到了程實的方法。
“竊子兄弟會?”
程實挑了挑眉,隻覺得眯眯眼跟自己的腦電波是真的對的上。
他雖然不整花活兒,但對花活兒的了解是一點不少啊。
“不錯,就是竊子兄弟會,我們隻要放出風去,說竊子兄弟會本就是的信徒,他們在尋找自己的聖嬰,所以擄走了所有的孩子,如此一來,自然有人會去聲讨他們。
在憤怒的推動下,謠言隻會越傳越離譜,越傳越駭人,到了這一步我們的計劃基本已經成功一半了,畢竟一個隐藏在教會之下的陰暗組織是不可能堂而皇之的站出來澄清自己的。
他們積累的惡名會将他們拖入無法辯駁的深淵,到時候,隻需要将圖拉丁送到竊子兄弟會去,并在合适的時間露上一面,聲稱他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聖嬰并即将誕下那個孩子,那麼這事兒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