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隻是嘗試,我并沒有把握。”
聽着眯眯眼這番真摯誠懇的交心之談,程實笑的開心。
他看出了張祭祖的為難,确實,在這個分段為了一點分數冒上巨大的風險,甚至還賠上大量的神性去接生一個不能定性的孩子,這種行為太傻了。
說難聽點,純傻逼。
所以不怪張祭祖說的這麼委婉,他的意思很明顯,在勸程實放棄。
不過他也确實很夠兄弟,至少還願意為自己的執着提供一半神性,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體内的“生機”權柄,很有可能能夠直接救活這個孩子。
所以對于程實來說,救“人”的方法不是問題,問題是救下來之後到底有沒有風險。
如果沒有,那接生完後順利通關,不能說這局血賺但至少不虧。
可如果在救下這個怪胎後局勢走向崩壞,再次将自己和老張置入險地,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程實能接受自己小虧,卻不能接受對自己慷慨的哥們兒跟自己一起賠錢。
他皺眉沉思片刻,幾番衡量下,想出了一個比較穩妥的方案。
“我或許有法子救下這個孩子,但是我們面臨的局勢太複雜了,我需要幫助,老張,你敢跟我賭一把嗎?”
張祭祖猛地瞪大了眼睛,随後又緊緊眯起,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有把握?你有比灌輸神性更穩妥的方法?”
“生機”權柄這事兒不是不能跟老張說,但當下并不适合,于是程實隻能換了個說法,他見眯眯眼因為自己的回應而錯愕至極,搖了搖頭又點點頭道:
“我有方法,但沒把握。
我可以彌補這個孩子所缺失的生機,但我不能确定将他接生下來會不會産生更大的危險,甚至是比剛剛你瞬死還大的危險。
所以
老張,你......敢賭嗎?”
...
第三百九十一章
賭,可以,但能赢什麼?
賭?
不愧是的信徒,賭性真大。
或許祂正是看到了程實的這一面,才為他的副人格降下了開啟信仰之路的骰子?
張祭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側頭環顧四周,又看向了腳下的阿夫洛斯,略微點頭道:
“我不排斥賭局,但一般來說,赢下賭局的收益至少要對得起自己所付出的籌碼。
你知道的,我來這裡的目的是受那位大人以及你恩主的委托,前來保住你。
所以我更傾向于不去冒這個險。
但你......嗯,是個有趣的朋友。
我的朋友不多,為了有趣的朋友,也不是不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