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記住：
在，祂的道路，上，世界，過去，未來，全都沒有，真相。”
說着，巨大的頭骨眼中綠焰一閃，一顆小頭骨便從魚骨階梯旁的頭骨洪流中迸射出來，滾到了張祭祖的身前。
張祭祖還在琢磨着自己恩主話中的意思，就又聽那位大人繼續說道：
“，并不，。
但，可以，容納，。
如果你，真的，想要，靠近，。
用，它，向，祂，祈願吧。
想來，，不會，拒絕。”
話音剛落，張祭祖便覺得地面一陣晃動，眼前突然掀起一股巨大的白骨洪流裹挾着整座魚骨殿堂沖散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怔怔的漂浮在虛空之中，沒過多久便墜落下去，回到了現實。
他将手中的墓碑放下，取出那顆被恩主賜予的小頭骨仔細打量起來。
這顆頭骨明顯帶着的色彩，它的正臉并沒有眼窩和鼻洞，甚至連牙齒都沒有，有的隻是一張煞白的骨面，而在這骨面之上，隻有兩條細長的眼縫，猶如的假面。
可再仔細看了一會兒，張祭祖便覺得這骨面怎麼這麼像......自己？
尋常假面眼縫的眼角盡皆上挑，這是因為最喜歡樂子，所以假面上都帶着笑容。
可自己手裡這張，眼角平平，像極了拉長的眯眯眼......
所以這就是留在那位大人那裡的信物？
真讓程實說對了，那場試煉是沖自己來的？
不過，自己是不是被嘲笑了？
張祭祖的情緒一時變得古怪起來，他默默無言，串聯着這場試煉裡所有的細節，将思緒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将所有的信仰梳理完畢，才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别的好選擇。
盡皆狂野，自滅終結；
守舊刻闆，全員瘋癫。
倒是适合，但是祂們似乎對自己并無興趣。
反倒是，莫名其妙的給了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
并非凡人能夠理解，如此想來，似乎隻剩了。
張祭祖摩挲着手中的頭骨，沉吟片刻後，做出了決定。
他決定為自己再塗上一層保護色，就算不為别的，至少也能讓自己在信仰融合的路上不被其他人甩的太遠。
于是他對着那頭骨低聲呢喃道：“不辨......”
話還沒說完，人又消失不見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然身在虛空，看着腳下無盡的黑暗，張祭祖緊緊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