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璇搖頭失笑:
“不,你可以理解為那是祂意志的顯化。
我主雖然推崇新生,但祂是個十分念舊的人,所以祂才将一切消失的生命标闆串聯,作為對故去子民的紀念。
在一定程度上,你甚至可以将它看做就是祂,或者是祂的一部分。”
“......”程實總感覺自己跟胡璇一本正經的談論這節奏不太對味兒,于是他悄然閉嘴,不再多言。
很快胡璇就言簡意赅的将上有關歌莉絲的曆史說了出來,但她的訴說其實并不清晰,因為上隻有簡短的記錄,并沒有詳細的曆史。
可以确定的是歌莉絲的誕生一定是早于阿夫洛斯的。
而阿夫洛斯誕生的原因也并非程實所經曆的試煉内容,而是出于歌莉絲的“虔誠”!
是的,虔誠!
曆史中的歌莉絲如同試煉中的歌莉絲一樣,為了靠近恩主而不擇手段,也正是因為她不擇手段的縱容着自己靠近神明的欲望,于是她“幸運的”得到了的注視,并在不斷的演化中,變成了的使者,阿夫洛斯。
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成為一個與對立的存在,她仍想靠近祂,隻是在靠近祂的時候順便靠近了,而又沒有拒絕,于是,阿夫洛斯便以的力量強化自己,并始終如一的追求着縮短自己和的距離。
所以!
是歌莉絲的欲望催生出了,而阿夫洛斯的執念又演化為了。
祂們是雙生的,但祂們又是同一個人。
這倫理扭曲的關系讓程實感到一陣牙疼,看着程實複雜的臉色,胡璇倒是非常淡定,似乎這種場景對他們的信徒來說,不值一提。
她繼續說道:
“但有一點非常奇怪,祂們兩位在上并非一體,而是......相隔甚遠。
如果祂們同為一人,本不應該有時間跨度上區别,就算有,在短暫的時間範圍内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問題是,祂們兩位在上的間隔太遠了,我甚至還在祂們中間看到了類似博美德人一樣的紀元生命标闆。”
程實聽着這些,皺了皺眉頭,又想起了阿夫洛斯的所說的“時代”。
所以,在祂所了解的那個的時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在那個屬于祂的時代加入了這場故事嗎?
真正的曆史到底是什麼樣的,這個問題胡璇會知道嗎?
程實太好奇了,他沒忍住問了出來,但胡璇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不清楚。
“我隻知道祂被困在了某地,如今還是從你口中得知很有可能是囚禁了祂。
不争不搶,是一位非常......‘穩定’的神明,所以我無法想象祂與之間有什麼龃龉,以至于囚禁了祂的第一個孩子!”
穩定?
确實,你們變态的倒是挺穩定。
程實皺了皺眉,總覺得對阿夫洛斯的囚禁可能跟沒什麼關系,他在想針對的或許是,隻不過阿夫洛斯和歌莉絲同為一體,所以才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但在未有定論之前,他沒多做解釋也沒吭聲,隻是耐心的聽着。
“還有,我親眼見證了歌莉絲和阿夫洛斯從上消失,那便意味着,已經從曆史上消逝的祂們被人從時間長河中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