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胡璇,想要問問這東西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變态,胡璇笑了笑點頭道:
“你想的應該沒錯,但它對虔誠的我主信徒無用。
要知道,最厭惡的便是亵渎我主的人,祂的一生都在為我主懲罰渎神者,當然,也包括祂自己。
所以祂才會被稱為我主的戒鞭,但這個稱呼不是我主賜下的,而是漫長曆史中了解歌莉絲知曉祂存在的信徒們給祂冠上的榮譽。
我知道你是個牧師,缺少必要的應敵手段,哪怕是嫁接别人的命運,也未必每局試煉都有合适的機會,所以這個東西大概很适合你。
至于如何免除自己的自罪者标記,如果你覺得很棘手,那不妨考慮考慮吹響我送你的哨子。
我想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你想免除幾個,就免除幾個。”
“......”程實臉都僵了,他很想對這種“朋友的關心”說聲謝謝,但又怕自己的謝意讓朋友會錯了意從而關心太過,以至于把程家後代都關心出來,于是無奈之下隻好沉默以對。
可無言片刻後,他想了想,還是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
胡璇微笑颔首,似乎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着程實繼續說道:
“說實話,從神遺器本是從神隕落後的産物,可如今歌莉絲明明已經從上消失,那便代表着祂複生了,可這卻又沒有消失。
所以我對祂的狀态很是不解,再聯想你所說的試煉,我在想,是不是祂們之間仍有博弈,隻是博弈的結局還未顯現?”
程實眉頭一皺,覺得胡璇說的很對。
、和一定是在博弈,至于内容是什麼,除了祂們,大概沒人知道。
哪怕胡璇再靠近,她終究還不是真正的,所以她能了解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厲害了。
“你變了,變的更加智慧,也更加從容。”
胡璇笑笑:“我還以為你說我變美了,難道我不美嗎?”
“......”
“我聽說阿夫洛斯是欲望的主宰,是祂們之中最美的存在,既然你見過她,那我想請問,她和我,誰更美,或者說誰更吸引你?”
“......”
程實很想暫時棄誓去,但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
“阿夫洛斯是男的。”
“?”
這下輪到胡璇發愣了。
她确實不太了解那個對立信仰的,畢竟也不過是她剛剛得知的令使,隻是因為歌莉絲明顯是女性所以她才下意識的認為阿夫洛斯也是女性。
可她沒想到,阿夫洛斯是可以随時變換性别的。
所以程實這話沒說錯,隻是說了一半。
或許對于陣營來說,男女并沒有區别,但對于土生土長的玩家們來說,男女的區别還是很大的。
胡璇錯愕之後莞爾一笑,将尴尬隐在了笑容之下。
“夜幕春哨的承載時間有限,不适合長談,下次我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媒介來見你,到時候,不要拒接我的電話。”
“......”